个老人精，他无法不小心行事。这
桌子在外人看来实在是太暧昧，活脱脱祖孙四代
写照。上面坐着个老太爷，第二代坐老太爷旁边，第三代当中夹着个第四代。
还是梁思申有始有终，既然前面找
宋运辉解情况，后面当然要把处理结果说明下。“Mr.宋，
找杨巡谈。可是都没法谈，回来后妈妈跟说，这是价值观、世界观差异，对，中文应该是这两个词。很遗憾。没办法，看来今天明天没法把事情确定下来，只能把尾巴交给爸爸处理。可能……会被认为仗势欺人。”
“原来是观念冲突。”宋运辉说出来后，见梁思申点头答“是”，才有意调节气氛，微笑对梁父道，“既然小梁已经感受到与个体从业者观念冲突，那就得秋后算账。梁伯父，小梁没少攻击们国企吧？包括秋天时候发给文章也是完全替个私经济张目，可是现在如何？知道国家这
做也是有苦衷吧？”宋运辉说完，看着梁思申笑。
梁父听，也笑道：“对，每次见面就批判们银行不给个体户放贷，能放吗，他们脑袋里没规范经营意识，这回你也领教。从银行贷款，在他们眼里就跟白捡来钱样，还不还，看他高兴。银行还怎敢贷款给他们？”
“们运销处同事说，最怕给个体户发货，没见钱不敢发货，没见全部钱也不敢发货，怕是发货后再找不到人要货款。他们越没规范经营意识，银行越不敢给贷款，他们只好越千方百计走歪路寻找资金，就越败坏自己信誉，这是个恶性循环。”
梁父道：“小宋说得在理。他们根子里没有规范、没有秩序这样概念，遇到利益时候就哄而上，只要能追求利益最大化，只要不杀人不放火，他们认为做什都在理。目前有关政策法律还在探索阶段，对于个体经济这个新生事物还缺乏有效约束，作为相关经济部门，比如银行国企，只好采取自保手段，以免陷入他们恶性循环。囡囡，当初爸爸反对你与杨巡合资，就是基于这点实际考虑，并不是歧视。”
梁思申刚刚在杨巡那儿上鲜活生动课，而今听着最信任爸爸和宋运辉都那说个体户，她心中信念开始动摇。杨巡可不就是只要不杀人不放火，做什都在理意思吗，个人如果根子里是这在想，还怎与之合作呢？她不由看向宋运辉，看他怎应和爸爸话。
果然宋运辉接着道：“本来以为个体户这些习性与出身穷有关，与没有相应社会身份有关，等有身家地位之后，应该会有信用概念。现在看看也不是。很可能他们初始不规范不规矩反而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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