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穿着简单年轻女孩子会是杨巡那家合资公司董事长。个人尽心尽责地跟着上电梯,盯着梁思申神色自如地走进门洞大开办公室门,这才尽心尽责地离开。
梁思申走进办公室,拐过密密麻麻办公桌,打地道战似找到小小总经理办公室,却见里面片静谧,看不到杨巡人。梁思申疑惑,杨巡开着门会去哪儿?可能去厕所吧。梁思申见到桌上显然是摞账本,就走过去看。走近办公桌,却看到只手孤零零地矗在桌子后面。梁思申吓得声尖叫,夺门而出,站到走廊上大喘气。脑子里放电影似浮现无数凶杀恐怖镜头,镜头中都有只苍白滴血手。
梁思申左顾右盼,不见有人出现。忽然想到这会不会是杨巡手,难道是杨巡……她不敢乱想,深吸口气,壮起胆子再探。这回小心留意,果然见办公桌下面露出两只鞋。再进,还是那只手高高举着,这回看清这手臂是搁在椅子边上,顺藤摸瓜看下去,果然桌底下团着个人。看衣服,可不正是杨巡,只是杨巡脸钻在椅子下面,看不清楚。
梁思申不敢碰那条手臂,战战兢兢地移开椅子。随着椅子移开,只见椅子下面果然露出杨巡张脸。大概是障碍移去,这张脸上嘴美美咂巴下,舒展身体换个舒服睡姿。梁思申目瞪口呆,可扶着椅背只会两腿哆嗦。直等惊魂甫定,看着差点吓死她杨巡,梁思申伸出美腿比画几下踢下去姿势,不过终是没踢出去。可怜,累得滑到椅子底下都能睡着,可见有多困。
梁思申没打扰杨巡,从沙发拉来条毛毯给杨巡裹上,她自己坐边儿仔细查看账目上支出单据。顺手把数字分门别类记录到两张纸上,以目然。边记录边心惊,工程才刚开始,地面建筑都还没竖起来,这花钱就跟流水样,哗哗地往外流。再看银行利息,竟是如此之高,高得简直不可思议。难为杨巡拿着手头几块钱艰难调度。再看目前资金状况,杨巡没跟她叫苦,她也看不懂国内账,但是她会自己加加减减得出大致数据。
杨巡大哥大没关,虽然是星期天,可偶尔也有铃声响起。梁思申怕铃声吵到杨巡,又怕关电话万有要紧事联系不上,就只好替杨巡做秘书,来个电话记录个。偏偏来电好多人普通话不好,梁思申又是个普通话不标准就听不利索,好生折腾。
临近中午,电话更多。但个电话她接起“你好”声,那边却是顿下,才疑惑地问:“梁思申?”
梁思申头皮下麻,她这回过来没通知宋运辉,因怕时间不够见面,可没想到被电话活捉。她只得硬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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