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然,那是非得把先远远调开才行。另个可能是有人想安排你鹬蚌相争吧,目标对准是你。也可能箭双雕,们两个是捆起蚂蚱。”
闵握住宋运辉那双手不知不觉地用上大力气,他闷头想好会儿,才道:“肯定与你无关,不然不会预先让你知道,你别扯上自己让宽心。是有人想搞。搞人很清楚,软肋在哪里。唉,朝天子朝臣,前阵子果然托大。”
宋运辉很有感慨:“们守望相助。走,进去登机。”
闵心事重重地跟着宋运辉进去安检,但到飞机上坐下,又急着跟宋运辉道:“小宋,把你准备跟新领导谈话大纲给看看。”
宋运辉不由笑:“哪有大纲,又不是做报告。是临时抱佛脚,所以晚上还约个外商代表解动向。老闵,有个提议,别忘记发挥发挥水书记余热。水书记又不可能再影响你,好好待他,既显得你厚道,又让水书记帮你理清内部,你可以脱身内耗,他也可以老有所为,双方得益好事。而你这回去北京,多留几天吧。”
闵听没有反对,点点头,但也没明确表示肯定。宋运辉知道闵心里矛盾,水书记离任前摆闵道,闵不可能不记恨,要他重用水书记,那真是为难闵。可不与水书记言和,将水书记收为自己人,水书记却可以让闵犹如陷入水草堆里泳者,任其陷于内耗,直到被上司训斥。这就是金州,谁都可以是障碍。因此宋运辉引以为鉴,在东海重用技术型人才,宁可忍受码头老赵那样人时时放刁,也不愿放太多官僚生事。宁可忍受个萝卜个坑,人手常常捉襟见肘,连自己出差都没陪同,也不愿放任何人无所事事,因无事生妖。
但是宋运辉又看着身边沉思闵,在心中怀疑,就算是他好意提醒闵,可这回闵进京活动又能获得多少效果。闵这个不上不下工农兵大学生,虽然生产管理上有套,可是基础知识薄弱摆在那里,闵又没水书记开阔胸怀,在而今这百舸争流年代,管理者如果没有前瞻思维,不说别,金州自他宋运辉走后,已经多年没有拿得出手技改。也不全是内耗事儿,说内耗,那是他给闵找理由。再说朝天子朝臣,闵老靠山刚退休。
虽说以前他和闵有过不愉快,可就事论事,谁坐到他和闵位置上都会起冲突,是工作造就,与人品无关。事后闵也守信,把他挪到东海,无论是否被迫,总是帮他个大忙。现在两人又相处融洽,宋运辉说实话,不愿金州换主子。可是除出个让水书记发挥余热主意,他也帮不多,比起闵,他在上面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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