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不好是这两家厂中间有条马路穿过,不晓得能不能想办法把它们合起来。下车看看吗?”
“当然。”梁思申等车停就跳下去,杨巡都来不及遵循礼仪给梁思申开车门,每次都那样。但杨巡伸手从后面抄件风衣,出来递给梁思申。梁思申跳下车后正感觉有些夜寒,看到这风衣忍不住笑,披在身上。
两人沿着马路走去工厂,没想到家工厂个车间还开着夜班,可两人走进去,看到苍白荧光灯下,倒有半人坐在柳条筐上聊天喝茶打扑克。梁思申想到资料表明这家工厂在职工人百二十五个,退休工人百五十个,等于个工人要养点几个退休工人。这样家毫无优势老厂,背负如此沉重包袱,还怎前进,在职职工当然得过且过混日子。
两人粗粗看下便出来,走到外面,杨巡解释说:“这家厂有些本事人,要不停薪留职,要不请长期病假,都出去自找活路,留下这些女老磨这个月百多块钱工资,可能这几天又有活,才开个夜班。”
“你资料里说,们不用接手这批工人,确定?”
“这些人怎能要,你管严点,他们到你家门口滚钉板,你开除他,他带家老少来你家吃饭,你催他们工作,他们总有办法偷懒,你又不能人盯人地管,这些都老油条,像你个女孩子进来,他们能把你气哭。这些人又没什技术,可让做清洁卫生他们还不干呢,怕被人瞧低。食品市场开业时候用过这种人。跟二轻局谈,这些人个都不要,全下岗,们出钱买断工龄。”
杨巡见梁思申似乎听不懂样子,忙又解释道:“意思是以后你工人和这家厂再也不相干,没工作,但把工人以前工作工龄花钱买断……这个你可能不懂,这边人退休工资是根据工龄来计算。”
“买断!”梁思申耸耸肩,“听上去挺可怕。好像工人进企业,就生是企业人,死是企业鬼样,出来还得买断彼此关系。真搞不懂彼此都怎想。不过已经比两年前好,两年前们咨询时候,都说人和厂打包起卖。吓退好多人。杨巡,如果二轻局坚持人和厂不能分离话,们宁可不要这项目,人包袱是无底洞。”
杨巡本来以为梁思申这个心地挺好人会担心下岗工人以后日子怎过,可没想到梁思申对买断都挺有腹诽,杨巡转念想,对,梁思申来自万恶资本主义社会,对此早见怪不怪。他又领梁思申看马路对面另家厂,这家只有门卫在,里面黑咕隆咚。两人粗粗看下就出来,到路灯下拿出地图印证。
梁思申道:“可惜,这儿离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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