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常见,可也屡有耳闻。好,请送回宾馆。回去再想想,你也找别人想想,这几天随时恭候质疑。”
萧然忙站起来道:“说好今天请客,不能食言,要不然李力明天赶来揍,请。”
梁思申笑道:“今晚才不要跟你吃饭,看你脸食不下咽样子,才不跟你有难同当,寻杨巡开心去。”
萧然哭丧着脸强笑道:“那可不行,今天这顿不请,回头怎跟宋厂长交
是从日方这快就要求增资行为中看出疑问。或许是多疑。需要说出第二个恶意可能吗?想,不管有无恶意,是否真正友好合作,你有预防还是必须。资本从来不是善良东西。”
“资本从来不是善良东西。”萧然不由跟着复述遍,心里在想洽谈时候日方人员热情有礼谈话,外办接待时候上升到中日友好高度互赞,还有两国官方些接触,怎可能在这样大合作项目里出现恶意?这本来是跟国有企业合作项目,只是半途被他横刀夺爱而已,那个号称衣带水日方怎可以存有恶意?萧然有些将信将疑,可又忍不住想要知道第二个恶意可能,“梁小姐,请说,越详细越好。”
梁思申道:“考虑到第二个恶意可能是产品定价。你合同上约定绝大部分产品返销日本,价钱基本上是由日方决定。日方价格可能不会定得太高,如果刚才所说进口高价零部件侵吞部分利润话,你可能会做多少亏多少。可你对亏本却无法质疑,谁让你逃避增资,不建立两个关键车间呢?因此,如果日方有恶意,综合以上两种可能,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你增资,要你亏本。你两者之中选择样。”
“不,可以设法在国内找到能加工这部分进口零件厂家,不信。”
“所说是对方有恶意情况下,如果对方有恶意,想你是永远不可能找到生产得出日方认可标准中国厂家。”
萧然额角开始有冷汗沁出,张原本白皙脸涨得通红。而这时门外下班电铃忽然响起,惊得萧然全身震,呆好久。“可能性大吗?这种事国外是不是很多见?”
梁思申摇头道:“只是因宋老师和李力所托,向你提出最坏可能,总之小心行得那个什什船。”
“小心行得万年船。”
“对,就这句老话,外公常说。但你别太担心,三个臭皮匠,抵过个诸葛亮,你回头和你们工厂人商量商量,他们懂行,可能拿出懂行主意来规避,也难说得很。总之小心为上。或许是杞人忧天。”
萧然自言自语:“可你忧得也太真些,这种事在国外是不是很常见?请你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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