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寻是朋友,朋友话不能不重视。他现在每知道从出纳那儿提笔钱去应酬,就得唠叨句。他没像女人话多,他就“啧”地声说又怎怎。可他是朋友啊,得跟他解释。本指望解释清楚,他以后能不说,可下次取钱他照样说。他结婚后变得跟守财奴似,哎,说他坏话。”
宋运辉继续剥他虾,但轻描淡写地道:“你看怎办好,别人或者是光诉苦没办法,你小杨不样,你肯定已经想好招数,只想通过做个中间人做个见证。”
杨巡有些尴尬,又有些高兴,跟聪明人不费劲。他有些夸张地双手伸过桌面,握住宋运辉擒着虾右手紧紧摇几下:“宋厂太理解。那直说,说错话,宋厂当没说。意思是,个单位得有个头,其他人都得听头。大寻看谁都是朋友,再加他本来就在公司里有百分之十份额,他心里跟是平等。这样关系如果们能彼此理解对方工作,那最好,加大于二。现在不能理解时候,合作就费劲,加甚至小于。意思是,把日杂市场百分之十摊位分给大寻,租金按比例扣去管理费支出,其他都是大寻……”
宋运辉至此已经摸清杨巡意图和杨巡价码,他不等杨巡说完,就径直打断,说出自己价码:“明白你意思。这样吧,做中间人,找个时间起草份协议,你与大寻合作终止于日杂市场。但你得保证两条:、大寻替你管着市场,你照付工资,你前面也说,大寻管得好,那就让大寻继续管下去;二、百分之十二摊位分给大寻。因为大寻退出,你得给大寻些补偿,百分之十数字不合理,百分之二补偿不算高,就这样定吧。”
杨巡听着宋运辉不由分说地开价,心想百分之二补偿怎不算高,大哥你知道摊位租金行情不?但那话是宋运辉说出来,宋运辉是他在这儿靠山,再说宋运辉其他条件开得干脆而不纠缠,比他原先设想易对付,他除答应,还能做什?
宋运辉心想,杨巡这小子难得是当机立断,竟然是点情面都没有,什口口声声朋友,凡是阻碍他发展,杨巡挥刀子时那个果断利落。再想自己,想到自己目前面对千丝万缕关系,他倒要学学杨巡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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