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不大可能在价格上有所松动笔杆,虞山卿手中掌握批条简直是金矿,而虞山卿本人更不须对价格浮动担负太多经济上责任。但是,仅凭虞山卿这个小小副科,是没法有太大动静,因为虞山卿并不掌握着定价权,难道这就是水书记用虞山卿目?
宋运辉将他心中猜测单独问岳父程厂长,令宋运辉没想到是,程厂长竟然震惊于他推理,宋运辉这才想到,程厂长虽然阅历丰富,老谋深算,可终究是几十年如日地在金州这个小社会打转,在金州类似行业里打转,能够解剖麻雀,对外面日新月异变化却如瞎子摸大象,没有全面宏观概念。
程厂长想好会儿,才道:“这个人选,虞山卿比谁都合适,这人投机,什都做得出来。换你去坐虞山卿那个位置,你得经历多少思想斗争。也好。水书记再做几年该退休啦,做得那辛苦,过五关斩六将地,才坐到这个位置,也该是有想法时候啦。”
“需不需要开始与水书记保持距离?”
“不用,平时怎样,现在还是怎样,当什都不知道。”
“可不,所以单独跟爸说,请爸拿个主意。还有,想,妈、哥、开颜,最好都别知道。”
程厂长点头:“你说得对。即使别人已经风传,们也当作不知道。别事可以跟水书记谈,这种事,怎跟他说,只有装聋作哑。你继续做你出口,也是不错,你不要学虞山卿,你还年轻,来日方长,不能毁在眼前。虞山卿跟着水书记做这种事,等水书记退休,接替上来人谁敢用他。”
“是。”宋运辉答应,心里却想,虞山卿完全可以捞够后,等水书记退休,就出去做倒爷,比小杨馒头穷二白赤手空拳地开创天下容易得多。但他见岳父怏怏不乐,就不说出来打击岳父,反而宽慰道:“爸,别去想它,这事儿做心里不安,睡觉也不安心。”
程厂长却怏怏道:“难怪,说这回怎定价权老水自己紧紧抓着,谁都不让插手。原来没法让别人插手。”却又忙叮上句,“千万别自作聪明去告发或者揭露,老水位置轮不到,你更轮不到,损人不利己。你也别看着虞山卿捞钱不服气,别人看着你随时有出国机会,更不服气。”
宋运辉明显看出岳父心中不平衡。他心中并不羡慕虞山卿,他平衡得很,因他以前尝过做水书记大棒滋味。只是奇怪,岳父作为厂之长,除不快,却并无气愤,似乎视水书记与虞山卿勾搭为理所当然。宋运辉猜知水书记猫腻后还是愤慨几天,本以为岳父能做出跟他样反应,疏远水书记,起码,在与他单独交谈中痛斥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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