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照应。你挣钱也不少,要不你也留下来读书。”生活艰苦,让杨母看上去比同龄人衰老。
杨巡笑道:“那还不够,三个以后还都得读大学呢,房子也得翻新,等春天雨水过后们盖幢水泥三层楼,以后下雨刮风不用担心漏。妈,别担心,现在不比刚去东北那时候,现在去,到处都是朋友,不怕。”
杨母看看儿子,不知不觉就点头同意。虽然她自己也刚强,可看到长子更有出息,做妈很愿意在长子面前屈服。三兄妹好不容易放完捆杨巡买来鞭炮,杨速读书事已经尘埃落定,杨速很是失望,可只能听母亲、哥哥。杨逦和杨连不知情,兴奋地说,今天二踢脚都响两声,非常吉利,挨杨母啧个“小迷信”。
家五口守夜到十二点,又去放几只鞭炮,美美吃碗汤圆,杨母与杨逦睡温暖火柜,三兄弟挤张木板大床睡觉。
这个春节,开天辟地头次地,杨母让四兄妹撒开吃。条两斤重红烧鲤鱼上来,五双筷子插下去,会儿不见踪影。只肥鸡白切,只够吃天。二十只皮蛋只需四个早上就全蘸着酱油吃完。杨巡东北带来肉肠早在春节前已经消失,留不到过年。三个兄弟都是胃口如狼似虎时候,只五斤重红烧蹄髈,杨母不得不将之破相,分为二,餐上半只,否则顿就不见踪影。杨逦也不弱,最好,哥哥们都自觉让给杨逦。杨母说,家五口张开嘴,合起来整只大畚斗。
不过,四兄妹也有吃腻时候,到初四,就抢着吃妈做麻油榨菜。大鱼大肉,方显过年日子之丰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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