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水书记也对程厂长感慨：“你这女婿，搞经
企业自主权？”
宋运辉脸
红，道：“应该不会错，年初，春节过后不久，
看到
，找找应该可以找出来。”
“你那时候忙着结婚，哪有精力看那
仔细？”程厂长都有些不信。
水书记笑道：“思路是对，今早跟老程讨论也是这个问题，其他行业都已经执行价格双轨制，们还是束手束脚什都不能做。手脚让他们捆着，他们昨天却来埋怨做不到质量好、产量高、价格低三项起抓。周说什都要去北京要政策，也弄个双轨制过来，看谁管得
卖高价。人不能让老费这种酸丁憋闷死，老程你说是不是。”
“这事不做不行，否则奖金再少几个月，工人得怠工，这个月统计出来调休就特别多。老水，们当初上新车间时候也考虑过外销，大笔外汇买来设备不反出去挣外汇，搁着心疼。你这次既然亲自出马去北京要政策，不如干脆步子迈大点，索性给部里强化下你改革派形象。”
宋运辉心想，这还改革派？金州这还是改革先锋？其实民间早就价格放开，早几年至今，雷东宝预制品厂买钢筋水泥都已经是计划外物资，与物资系统给价钱全不相同。但这话他不能说，言多必失。
水书记想会儿，问：“文件在不在你家？”
程厂长摸出办公室钥匙，要宋运辉去他办公室把春节以来相关文件全搬来。宋运辉出去，水书记与程厂长又就双轨制研究很久，看向部委摆什理由比较好。但水书记终究还是对出口这件事上心，问程厂长要电话，拨打电话给他个在北京家外贸公司工作朋友。通电话下来，水书记心情好转不少，笑道：“小孩子记性还是好，没错，不过具体在实施还凤毛麟角，上海还在试点，工厂可以自己找国外客户，自己定价格，自行结汇，自负盈亏。外贸公司只代签下合同，收点代理费。如果们也能这样话，们活。”
等宋运辉大汗淋漓地将文件拿来，将他说那篇找出来，水书记看笑，交给程厂长，程厂长也看笑。水书记笑道：“到底是年轻，看问题知半解，不过已经不错。会议讲话没形成红头文件前，们都还不能理直气壮地执行。不过这倒是个口子，说明上面肯开口子，既然他们思想活动，那就去钻，苍蝇不叮无缝蛋，去做第只苍蝇。”
客厅三个人起笑，不过笑完，都开始讨论。程厂长儿子早已买啤酒回来，可插不上话，他不是那料。程厂长看心里微微难过，儿子若是能有女婿半才干，他做人真是虽死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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