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宋运辉应声“是”,将手中捏很久本黑皮笔记本用双手放到桌上,很有点吃力地道:“水书记,不知道这事儿能不能提出来,但是觉得现在已经能提这事儿。冒昧请求,水书记看看这本笔记,这是刘总工在去北京搜集资料之前,交给学习提高技术本他多年经验积累笔记。这本笔记是刘总工多年智慧结晶,以笔记内容与目前已经接触过那多总厂技术人员相比,很少有人技术能赶上刘总工。眼下,整顿办工作在水书记制定框架下进行得如火如荼,但其中发现不少技改问题,而整顿办需要制定条规中,也有许多技术问题需要有人把关,冒昧,能不能请刘总工来把关,他肯定或者否定,相信很多人都心悦诚服并心中生出底气。”
水书记没打断宋运辉说话,但两只深沉眼睛藏在浓黑眉毛下,直紧紧地盯着宋运辉。水书记当然知道,现在为什宋运辉能提这事儿,那是因为费厂长已走,他已经拿下厂长位置,刘总工已经孤掌难鸣。他没说话,拿来笔记本翻看,不错,这确实是刘总工字,年代自六几年直到现在,二十多年。刘能将毕生技术经验积累交给个小年轻,说明刘也认识到宋运辉是可造之才,其中之赏识不言而喻。难怪全厂都无人来劝说他恢复刘总工工作,只有这个小孩子到他跟前冒昧,这孩子有良心,当然不忍心见赏识他人没着落。但水书记思索之后,将眼睛从笔记本里抬起来,问:“你是不是在工作中遇到某些技术人员抵制?”
“没有。即使有,属于工作范围事,自己会想办法解决,不会来麻烦水书记。”
水书记倒是不会生宋运辉气,因为知道他是个认真孩子,他提出这种要求合情合理。水书记很耐心地道:“小宋,你眼前有两个人,个人做事百分,甚至百二十分,可破坏力八十分,另个人做事九十分,破坏力十分,你会选择哪个?”
宋运辉愣,没想到水书记把选择权交给他,以如此清晰打分方式交给他,从中他也看出水书记对刘总工技术水平绝对肯定。他时无话,他最近因为整顿办工作,与那多人接触,当然已经清楚,硬性或者柔性抵触对工作进程影响,他为此不得不将做事精力分出半来处理人事纠纷,因此非常影响工作进度。他清楚那八十分破坏力有多麻烦。再说,刘总工若有心,重新掌权后破坏力,那可能不是刘总工个人,而是带动片人。这不是水书记气量问题,而是从工作考虑。他思索半天,才道:“水书记,对不起,知道。但是……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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