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位置了。”
许半夏嘻嘻地笑道:“去,说得那么危机深重的,我看你竭力争取的是后者才是,你才不会消极等待前者的结局,说,后面做了什么?不过你那么狂我喜欢,自己看准的当然得全力出手,嗯,死而后已。”
赵垒听了哈哈大笑,伸手把许半夏揽了过去,圈进自己怀里,“什么都逃不过你这双法眼。我没做别的,从北京回公司后只是把自己在会议上的发言补充一下,全文发到总部副总裁的信箱里,也算是会议纪要吧。我又没有多加会议之外就其他事的考虑和意见,算不得背后施黑手,正大光明得很。坐高位的人如果做出来的手段类似宵小,类似w.g中的背靠背的话,那种人是不能服众的。我才不屑于那么做。”
许半夏粘在赵垒身上,抬眼见他睥睨傲视,略微瘦削的颌骨勾勒出一抹坚毅,心里喜欢,忍不住仰起脸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下巴,满足得只想叹气。若得年年如此,夫复何求。竟是一点不想说话了。赵垒也是,他早就从许半夏的一吻中感受到志同道合的意味,问都不用问。心里也只是想着,这要是两人能天天对在一起,一个拧眉一个笑脸就能彼此体会对方的意思,那做人该是多么惬意。
许半夏过了好久,这才唧唧哼哼地道:“可是在底层的勾心斗角还是很原始的,方法是其次,胜利是唯一,胜得难看也是胜,比如伍建设之流。所以你遇见他,也差不多是秀才遇见兵了。我这回也遇到很原始的报复方式…”
“妞,你这家伙能上能下,这点是我最服气的。”赵垒本来是插嘴,忽然想到许半夏后面这句话似乎有什么问题在里面,连忙道:“你没与我说啊,谁报复你?不要命了?”
许半夏听了忍不住“噗嗤”一笑,但随即又笑不起来了,想起这件事还是叹息,“赵垒,我不敢跟你在电话里说,怕你想歪了。你来了,我对着你说才放心。还记得太监吗?我相信你是从郭启东那里听来的,是,确实有那么回事。”许半夏想坐直了看着赵垒说话,可一起身,又被赵垒伸手揽住,只得道:“你放开,这么着我不能静下心来说那些陈年旧事。”
赵垒叹道:“傻瓜,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有物伤其类的感觉?可你既不是以前的许半夏,我也不是太监,怎么可能类比?再说,你怎么样,我不会自己看吗?我又不是傻子。好了,前事不提。这回是不是太监找你麻烦了?不是说他跟那个修姐勾结玩了阿骑一道吗?怎么,还没个完?”
许半夏无语,赵垒似乎太讲道理了一点,让她很难接受。因为知道赵垒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所以才会觉得他在这事上面都不追问,似乎是很不合常理。许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