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半夏需得想想,才明白自己为什这累,昨晚她也没好好睡下过。“你倒是试试看,先开两个小时飞车到首都机场,然后飞上海,再催着司机从上海到家,活人都得折腾死,又不是你,到处有马屁精接送。说吧,什事。”很是没有好气。
高跃进倒是没动气,与许半夏碰下碗,自己喝下口酒,道:“跟你说跟修姐交往,你听如果知道你自己错,立刻向修姐道歉。”
许半夏冷笑道:“她对阿骑行为,不是
箱翻找,过会拿出盒花生,道:“炸点花生米,这儿还有青瓜,你洗洗。”
许半夏看高跃进手中东西眼,忍不住个哈欠,掩饰不住疲倦,道:“不如这样吧,你等着,外面找早餐摊买些东西来,怎也比做出来好吃。”
高跃进道:“不可以,你现在不怕,又可以不要钱,你这开车出去,肯定是直接回家睡觉。你走开,来。”
许半夏把位置让给他,有点不置信。但再想,有什可不信,高跃进以前据说插队过。肚子饿什都可以吃,做菜算什。背着高跃进伸下懒腰,真是想睡。可是那瓶红酒拿什开?只得找工具,找半天,也不知被修姨收在哪里,只得拿出最原始办法,拿条擦手毛巾垫在墙上,红酒瓶底下下地敲上去,软木塞子点点移出来。三分之二出来时候,许半夏打着哈欠用劲把木塞拉出来,顿时股甜香柔柔沁入心脾,好酒。
过会儿,高跃进端盘散发浓香还在“滋滋”叫着花生米进来,还有盘绿绿青瓜,两盘菜掩映着煞是好看。许半夏忽然想起自己煮蛋还在火上,忙跳去关火,回忆着小时候煮蛋细节,把蛋丢进水斗里冲凉,也象模象样装在盘子里端上桌。
高跃进看眼鸡蛋,忽然有感而发:“相比起来,你们还是比们这代人幸福得多。”
没找到酒杯,许半夏拿来两只碗。白玉般骨瓷碗里倒入殷红酒,很是美艳。许半夏哈欠连天地道:“相信高总留下不是准备忆苦思甜,有话直说吧,说完要回家睡觉去。”夹粒花生米,入口却是熟软,“本事很差啊,花生米点不酥。”
高跃进道:“你懂什,花生米不冷不脆,冷才脆。”
许半夏揉揉眼睛,道:“也不早说。”端起盘子就往冰箱冷冻室送。高跃进看着不得不说,此人生活经验不足,可是脑筋好使,下就想出绝好办法。
“你个年轻人怎比还累?太没用点。”人已经找到,高跃进也没象起先那气急败坏,此刻理智压倒切,说话行事又讲起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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