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垒更加肯定,这台设备可能就是导致郭启东事发由头。赵垒是个站高看远人,对本地行业市场某些部分即使谈不上如指掌,也是有所涉猎,原本没有考虑得那远,如今被许半夏点,他想联想不到都难。看来表面上说是台设备事,其实桌底下已经是伍建设、裘毕正和冯遇三国大战。再想,自己想不到还情有可原,因为他原公司产品与他们不是同路线,而作为郭启东,他天天厕身其中,还做那明知会添乱设备改造,其用心有点值得怀疑。赵垒觉得郭启东有唯恐天下不乱意图在里面。所以,赵垒心里隐约也怀疑起郭启东为什不提醒他原因,为什郭启东已经明知这套设备是导火索,还鼓励他买入?难道是郭启东直不愤他赵垒事事胜过,而由妒生恨?幸亏许半夏上来就拒绝,否则他得成,bao风中心,日后将死无葬身之地。
与许半夏说话真是累,很多事情都是他以前没有面对过,报纸上总是提换位思考,果然,地位改变,思考方式就得变化,只是换位思考哪是那容易,最起码也得有个过程,物质有惯性,人思维也有惯性。赵垒不由得又想到许半夏第重顾虑,不由暗笑,其实许半夏还是说得客气,以他过往指挥千军万马身手,忽然日蜗居海边,守着条生产线做那小业主,不说是牛刀小试,单是那些小业主将受鸟气,也会够他喝壶。他又做不到不像许半夏,可以抹煞自己身份,以早稻田晚稻田自毁,行事能伸能缩。要他低三下四,与人处处称兄道弟,做不出来是其次,做出来也得把自己呕死。许半夏这个人精不是不知道,只是不便说出来而已。想到这儿,豁然开朗,还赌什气,何必非要抱着做老板念头,什人是什料,强求都不行。还是回到属于自己轨迹上来是正经。
想到这儿,赵垒自己都不由为自己前此赌气好笑起来,眉开眼笑地举起酒杯,冲着许半夏道:“谢谢你,又解开个结。”
许半夏不知道究竟是哪个结,她眼里看来,赵垒现在心里结多得数不过来,谁知道自己误打误撞对他哪根弦。不过管他呢,想要从赵垒嘴里要撬出究竟是哪个心结,又不是像对付老苏那容易,不如搁过边,他要谢就领着,赵垒要谢她地方多。便糊里糊涂与赵垒碰杯,大大喝下口。
赵垒女友见赵垒与许半夏脸默契、尽在不言中样子,心里非常不爽,见两人又眉来眼去地喝下杯,终于忍不住,把抢过赵垒手中香烟,嚷道:“你都吸晚上烟,呛得喉咙都痒,不许吸,你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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