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遇忍不住地笑:“鬼,实在是诡计多端,等裘毕正反应过来,连骂你都抓不到把柄。”
许半夏只是很开心地笑,并不辩解,反正冯遇恩报就是。
地道:“这就再好也没有,你那内行,有你在,不去都可以。那就不留你。”
裘毕正也跟着起身告辞,他心里总觉得有问题,这个许半夏去年底时候想问他借钱,被他溜走,不知心里多记恨着他,怎可能说真话?而且看她与冯遇眉来眼去,个劲地拉着冯遇慢慢再去去,说什要筹点现金,裘毕正还能不知道冯遇信用卡里面有多少钱,所以看就知道有鬼,所以上车就对郭启东道:“阿郭,年前得罪过许胖子,怀疑她今天寻开心,你没见她个劲地阻止冯遇和你起走?”
郭启东是个懂厂人,刚才许半夏话说,他立刻领会,觉得非常有理,结合市场现状来看,她说话应该是真话。现在见裘毕正这说,又觉得有点怪,是啊,本来冯遇起去多好,两家合在起,量也大些,可以让钢厂重视起来,为什她反而要阻止?但心里还是觉得值得去,即使许半夏说不值得去,郭启东自己判断还是值得去。不过裘毕正毕竟是老板,他既然话已出口,要是自己非要坚持着去,未免又撕破层脸皮,何必呢?便道:“裘总意思是…”
裘毕正摇摇头,道:“再等几天,许胖子滑得像泥鳅,又刚开罪过她,女人家气量小,难说她今天是在给下套子。”
郭启东虽然没有应声,不过点点头,他也是这个意思,未必事情就有火烧屁股那急,既然裘毕正说不急,他也就跟着不急,看几天再说。最近客运又是高峰,懒得去跟人挤。
许半夏看两人走,立刻就对冯遇道:“大哥,今年大家都没有库存,定是开工就要大量进料。现在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都还像你样观望,等看事情不对,都会赶着过去钢厂催货。那钢厂朋友说,今年他们押在手里定洋特别多,即使光做这些订单,也可以满负荷做上两个月。所以你最好立刻赶去,赶早天是天,或者还可以抢些零头。否则等那些观望人都反应过来,你可能连挤都挤不进去。最好带些礼金去。”
冯遇惊愕地道:“那就是说,你最先说是真话?”
许半夏笑嘻嘻地道:“说全是真话,就看人怎理解。”
冯遇想想,笑道:“鬼东西,蒙人也没有这来。这下打死裘毕正都不会去。”
许半夏还是笑嘻嘻地无害地道:“零头本来就少,他们公司有原料又与你这儿重叠,多去个人,你不是要少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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