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看到,办公室空空荡荡。请问与早上这件事有关吗?”
“没有关联。们工作时间很弹性,早上九点半到下午三点在场就行。其余时间由员工随意调节。只要晚上八点之前把今天分析报告交到邮箱,般情况下十点之前回复。如果对自己报告有信心,交报告之后就可以不理回复,爱干啥干啥去。”
“般这样报告需要多少时间完成。”
“们有固定格式。每个人完成他今天工作总结和明天预测。以他承担工作范围,如果来做,不到二十分钟可做完。”
“可他太太说,刘先生每天整个晚上都在做报告,吸很多烟,喝很多咖啡,工作强度太大。”
“没人身威胁就好。其他,该来来,没什可隐藏。”
“未必人人都是善意,你别太自以为是。”
“忍住好奇不看报纸便是。该承担还是得承担。”
谭宗明看看安迪,有点不放心。他倒不担心安迪情绪,在工作问题上安迪不大会受精神刺激。只是以前两人合作时,安迪如果遇到不合理待遇,往往坚持事实,越挫越勇,不惜玉碎。可有些事还真不是能讲理,比如在有人z.sha情况下。但既然安迪说,他知道劝不回,“外面捐款箱里好像捐款不大积极。”
“拎不清小财务发起捐款,据说跟刘斯萌同组有位掏出把硬币捐,其余则是不闻不问,全公司最多据说只捐200。他们那组吃足刘斯萌苦头,连意思意思表现下都不愿意。早知是这结果,只是小财务善意提出来,不便反驳。”
“也想知道
助理电话进来,有财经类记者来采访谭总,是谭总助理筛选下来人选。安迪看着谭宗明道:“记者来。你走吧,你对外,需要公众形象,你撇清。”
谭宗明愣下,打电话给助理问为什自作主张,听助理解释理由,确实有些彼此勾结媒体朋友面子没法不给。他虽有些担心,可还是起身走,将现场交给安迪。工作就是工作。
记者跟着助理进来,安迪将桌上钱收进抽屉迎接。“是Andy。向谭总申请这个出头露脸机会,请原谅人员掉包。也请原谅对采访全程录音。”
记者当然最想采访就是电脑上那份训斥邮件主儿,因为刘家家属都认定刘斯萌是被安迪逼死。记者看着眼前这张年轻脸,虽犹豫下,但很快就老到地切入采访。安迪给记者介绍刘斯萌所从事工作,平时工作量,以及隶属关系。但记者要求评价这件事这个人时,安迪拒而不谈。
“任何议论都有误导嫌疑,还是请您自己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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