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上报老总。
樊胜美下班路上,依然在得意于自己纯熟办公室套路。在她眼里,办公室不过是个利益共同体,只要提出每件事尽量多地在办公室人群中达到利益共识,事情发展往往就朝着共同推动路子上疾奔。反之,则千万不要做第个提议者,绝对吃力不讨好。冬日天时已短,公车周围几乎片漆黑,可樊胜美仿佛看得见年终奖倩影“叮咚”声跳入她银行卡账户。
她正笑眯眯地想着,手机叫响,是她老家个老同学打来。老同学非常为难地跟她说,“你哥这保安做得好好,本来挺好,可今天跟他顶头上司打架,而且还不顾场合,不看看VIP客人正在大堂,他就在大堂开打。两人都挂彩,先送医院后进派出所。樊胜美,这回保不他,老总发火,对不起,对不起。”
樊胜美连连替哥哥向老同学道歉,可再道歉又有何用,她哥哥工作又得失去。她预计,很快,她嫂子将打电话找她哭诉,无非是半收入没,日子过不下去,跟窝囊废离婚算,先抱着樊家孙子去娘家。再下来,将是她妈来电,她妈会哭求她为哥哥家庭着想,再找找同学关系为哥哥找个轻松体面工作。她妈同时还会提出,要她这个月多交点儿钱,拿去接济她哥哥生活。再然后,她哥哥将粉墨登场,对她苦苦哀求。樊胜美声长叹,将手机关,恨不得就此消失在海市,不让任何人找到。比如她目前住址就没告诉过家里,当然,她工作后经常搬家,她家也懒得问她又搬去哪里。只要关手机,从此风筝脱线。
可是关机不到五分钟,她又无可奈何地开机。如果不开机,心急跳墙爸爸就会喝闷酒,喝多就会打她妈,家务事从来就是关上家门如此解决。
果然,嫂子电话来。樊家孙子是嫂子手中皇牌,嫂子只要说离婚,樊家上下谁都不敢怠慢。嫂子这个电话直打到樊胜美进入地铁。嫂子电话刚挂,立刻登场是她妈。什都是定式,樊胜美却只能艰难地挤在人群中耐心听着。这回很糟糕,哥哥不仅得赔上司医药费,还得在拘留所呆三天。钱由谁出?樊胜美声长叹,当然是她出钱。此时,下班时所有得意全部消失。
不容樊胜美长吁短叹,第三个电话打入她手机。樊胜美已经很烦,她看都不看,有气无力地给个“喂”。但是电话那头是消失好几天章明松声音。樊胜美只能强打起精神,听章明松说什。章明松说几个朋友聚会,他想请樊胜美起出席,问樊胜美这会儿在什地方,他开车过来接。
樊胜美此时哪儿都不想去,只想回家拉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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