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妈妈老家长大
吗？”
“小姐，你干吗要打听这些事呢？”
千重子被苗子这样严肃询问，
千重子笑
，笑声里充满骨肉之情。
骤雨和雷鸣都过去。
“苗子，实在太谢谢你……可以起来吧。”千重子转动
下身子，想从苗子掩护下站起来。‘
“哦，不过，还是再等会儿才好。积在杉树叶上雨点还在滴呢……”苗子掩盖着千重子，千重子用手去摸苗子后背。
“全湿，你不冷吗？”
“噢，
倒忘，是把镰刀。刚才在路边剥杉树皮来着，看见你就飞跑过来，所以还带着镰刀。”苗子这才觉察到自己腰上镰刀，“多危险啊！”
苗子说着。将镰刀扔到远处。那是把没安木柄小镰刀。
“等回去时再捡吧。不过，不想回去……”
雷声仿佛从她们俩头上掠过。
千重子脑子里清晰地印上苗子用身体覆盖自己形象。
索，马上又是阵雷鸣。
“苗子，雷好像就要劈将过来啦！”千重子说着，把身子缩成团。
“也许会劈过来。不过，不会劈到们头上。苗子加强语气说，“决不会劈过来！”
于是，她用自己身子把千重子盖得更加严实。
“小姐，你头发有点湿。”苗子用手巾揩拂千重子头发，然后将手巾叠成两半，盖在千重子头上。
“习惯，没什
。”苗子说，“小姐来，很高兴，全身暖融融。你也有点湿。”
“苗子，爸爸是从这附近杉树上摔下来吧？”干重子问。
“不清楚。那时也是个婴儿。”
“妈妈老家呢？……外公外婆还健在吗？”
“也不清楚。”苗子回答。
尽管是夏天，然而山里下过这场骤雨后，还是令人感到连手指尖都有点冰凉。但千重子从头到脚都被苗子覆盖住，苗子体温在千重子身上扩散开去，而且深深地渗透到她心底。
这是股不可名状至亲温暖。千重子感到幸福，安详地闭上眼睛。
“苗子，太谢谢你。”过会儿，干重子又说遍，“在母亲怀里，你也是这样护着吧。”
“那个时候，恐怕是彼此挤来踢去吧。”
“或许是吧。”
“雨点难免要透过去。但是，小姐，雷是决不会在小姐身上或在近旁劈下来。”
性格刚强千重子听到苗子坚定话声，多少恢复平静。
“谢谢……实在太谢谢你。”千重子说，“为保护，瞧你都湿透。”
“工作服嘛，湿也没关系。”苗子说，“很高兴啊。
“你腰上发亮玩意儿是什啊？……”千重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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