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治回想起来说:“那里面装茶碗,定比这件志野陶质量要差。”
“是什样茶碗呢?”
“这……没见过。”
“能让看看吗?肯定是令尊东西好。”文子说。
“如果比令尊差,那这件志野陶就可以摔碎吧?”
“那也要根据对象和场合呀。”
文子话使菊治受到强烈震动。
文子是不是在想:希望菊治通过太田夫人遗物,想起夫人和文子,或者把他自己想更亲切地去抚触它东西,看成是最上乘东西呢?
文子说心希望最高名品才是她母亲纪念品,菊治也很能理解。
这正是文子最高感情吧。实际上,这个水罐就是这种感情种证明。
茶杯,可能她使用得最多吧。
菊治还曾这样想过:把它当茶杯使用,这是太田夫人自己想出来吗?莫不是菊治父亲想出来点子,让夫人这样使用吧。
他也曾怀疑:太田夫人好象把这对入产赤与黑筒状茶碗代替茶杯,当作与菊治父亲共享夫妻茶碗吧。
父亲让她把志野陶水罐当花瓶插上玫瑰和石竹花,把志野筒状茶碗当茶杯用,父亲有时也会把太田夫人看作是种美吧。
他们两人都辞世后,那只水罐和筒状茶碗都转到菊治这里,现在文子也来。
“危险啊!”
饭后吃西瓜,文子边灵巧地剔掉西瓜子,边又催促菊治,她想看那只茶碗。
志野陶那冷艳而又温馨光滑表面,直接使菊治思念太田夫人。然而,在这些思绪中,之所以没有伴随着罪孽阴影与丑恶,内中可能也有“这只水罐是名品”这种因素在起作用缘故吧。
在观赏名品遗物过程中,菊治依然感到太田夫人是女性中最高名品。名品是没有瑕疵。
傍晚下雷阵雨那天,菊治在电话里对文子说,看到水罐就想见她。因为是在电话里,所以他才能说出来。听到这话后,文子才说,还有另件志野陶。于是她才把这件筒状茶碗带到菊治家里来。
诚然,这件筒状茶碗,不像那件水罐那名贵吧。
“记得家父也有个旅行用茶具箱……”
“不是任性。真希望您把它摔碎。”
文子接着又说:“把水罐送给您,看到您高兴地收下来,又想起还有另件志野陶,就顺便把那只茶碗也起送给您,不过,事后又觉得很难为情。”
“这件志野陶,恐怕不该当作茶杯使用吧,真是委屈它……”
“不过,比它更好,有是啊。如果您边用它,边又想着别上乘志野陶,那就太难过。”
“所以你才说只能把最好东西送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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