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就罢
，你和他又没订过亲，你都慌，何况？”
袁慎瞪视：“别拿订亲做借口！”
少商道：“还不都是你家
祸源，不然小女子哪会认识艺高人胆大第五侠士！”
两人对瞪半天，然后同时噗嗤出来。
袁慎放松靠着车壁，笑问道：“你捉第五成有什
打算。”
太子沉声道：“孤要去找母后！”
——次日朝会，众臣发现皇帝两只耳朵都红。
……
程少宫让家将快马奔驰，终于在去程府路上将胞妹追回。少商骑半天马，发丝凌乱，额头沁汗，她
言不发把黄鬃马还给胞兄，然后钻进马车。
“刚才都想好。”少商接过袁慎递来汗巾，“以后们和姓霍还是少见为妙。毕竟前事尴尬，就像三叔母也不大搭理皇甫夫子样。”
是，马武不做盗贼去官府自首就很好。”
君臣俩咧着嘴，齐大笑。
“——父皇，崔侯！”太子忍着气，“还是先说说子晟吧！”
那对君臣转回头来，崔祐搔搔头，无话可说，皇帝微笑道：“吾儿先说。”
太子道：“以前事暂且不论，程氏终究已和袁慎订亲，这，这……子晟该如何是好。”当初霍不疑没好意思抢夺楼垚未婚妻，如今也不能抢夺袁慎啊。
少商道：“交给双亲啊。阿父最会套交情讲道理，声泪俱下跟你说故事，阿母则会引经据典，详论天下民生不易——水滴石穿，先关他个把月，看看情形喽。”
袁慎皱眉：“这样妥当？这些年来，父亲不是没有托相识之人前
袁慎默不作声倒杯温水给她。
“不过以为，适才还是做到言行镇定，不骄不躁，并没有惊慌失措，你说是吧。”女孩瞪着眼睛，就跟逼供似看着袁慎。
“……你确无有不妥。”袁慎道。
两人对坐沉默，过半晌，少商苦笑声：“好吧，其实是慌手脚，可是直以为他后天才回来着。冷不丁站在那里，能不慌吗？”
袁慎长舒口气，同样苦笑：“说句实话，早先在宣德殿看见他，也心慌意乱，不知该说什——比在朝堂上被人当面弹劾还吓人！”
皇帝毫不心急：“顺其自然就好。”
太子看亲爹半天，疑心道：“父皇，您是不是有计策。”
“吾儿可以猜。”皇帝微微笑，活脱个慈爱又贴心长辈，“以后天下都是你，朕不能直告诉你该怎做。”
太子深吸口气，好吧，不说就不说。不过亲爹这眼睁睁看着儿子跳进坑里，还在旁插着手笑，这可不能轻易算。
踏出宣德殿，随身宦官问道：“殿下，你要去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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