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侯你…你好刁滑…孤,孤看错你!”太子气鼻子都快歪。
崔祐顽皮耸耸肩。
皇帝乐不可支,呵呵直笑:“子端,看见,这就是朝臣嘴!别以为你做储君,皇帝,就能言定夺所有事。你若虑事不周,朝臣们有是理由驳你。阿猿是自己人,你气骂两句就骂,将来遇上军国大事,因你独断专行而坏事,可没人给你背骂名。”
——别以为臣子不会坑皇帝,除真正贴心贴肺为你考虑心腹,其实整个朝廷处处都是坑。因为做皇帝,所以理所当然认为所有臣子都会心向自己,这是种狂妄!
“儿臣受教。”太子难得气馁,“儿臣是看子晟太不容易,当年被驱逐至漠北荒原,又伤又病离开都城,程氏连看都没去看他眼。儿臣就想,这回定要给子晟找个嘘寒问暖百依百顺女子。唉,谁知道啊……”
太子长叹:“子晟为何非要在棵树上吊死,儿臣看那骆氏知书达理,体贴周到,也没什不好啊!”他说这话时,忽瞥见亲爹不可置否撇下嘴,他忙道,“父皇,你是不是早知道子晟并不喜爱骆氏?”
皇帝道:“骆氏进宫这多年,又不是第天知书达理体贴周到,若是投缘,子晟早就喜爱她,哪会等到今天。”
“那现在怎办?儿臣已经和母后说,请她召见骆氏母亲呢!”太子急道。
皇帝闲闲:“你是储君,子晟和骆氏也是你撮合,你自己想法子。”
太子毫无办法,迁怒道:“崔侯,都是你不是,在信中屡屡提起骆氏与子晟,叫孤误会他们二人!”
崔祐看太子面露困顿之色,心中不忍:“殿下,是臣不是……”
太子抬起头看他。
崔祐道:“臣应该多啰嗦几句。”他
“这可不能怪臣。”崔祐笑呵呵道,推脱滴油不沾。
“殿下在信中个劲询问边城中有没有能匹配子晟淑女。可是西北边地,民风彪悍,世情粗犷,论教养家世还有才学品性,骆氏确是其中翘楚啊,臣也没说错啊。况且骆氏自幼在宣太后身边,清楚子晟习性喜好,每每插手子晟衣食住行,无不妥帖,远胜那些初相识愣头愣脑女子——臣自然据实以告喽。”
太子气说不出话来,崔祐还要补刀:“最最要紧,殿下始终问是哪个女子对子晟最好,方方面面最匹配子晟,从未问过子晟心中做如何想啊。”
太子大怒:“崔侯你就不能提醒孤?!”
“臣提醒啊,臣说,最好顺其自然,按着子晟意思来。可殿下说,子晟是长情之人,等他想明白不知要多少年,娶妻生子都耽误。”崔侯接招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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