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张口结舌：“不不不，孤没有这个意思，孤孝敬母后还来不及呢……”
“不过嘛，这事娘娘不知道无妨，二皇妃倒是不可不知啊，皇妃又没生病。哎哟喂，
忽然想起来
，二皇妃虽没生病，可最近又有身孕吧。”少商愉快
看着二皇子面皮继续
轮轮变色。
她细声细气道，“可怜呐，皇妃对殿下心意，不但劳损身体频繁生育，还为殿下殚精竭虑日夜筹谋。这身孕还没满三个月呢，最该好好歇息时候，昨日她却拉着大公主去见娘娘。二皇妃这样，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忧啊，妾个外人都要生出不忍之心……”
“你你你别告诉她！至少别在这时候说——她这次怀相不是很好！”二皇子憋半天憋脸通红，“这就走！你什
都不许说！”
……
“对，就是碧柳！”少商拍手掌，“二殿下真好记性！”
二皇子脸色开始由红转绿。
“咦，何为要说‘殿下好记性’呢？”少商故作思索状，然后恍然道，“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个吧？”
二皇子张着血盆大口，怒道：“你不要血口喷人！”
少商淡淡道：“入夏前，宫里曾放出去批宫婢。其中有个叫水蔓，随即就被二殿下收进府中吧。不妨告诉殿下，那水蔓原本并不在出宫之人名单上，是添上去。”
头招来陛下责罚。”
二皇子大怒：“你也拿父皇来压！”
“二殿下说笑话，陛下是天下之主，哪个压不得。”
二皇子噎。
少商继续道：“其实与二殿下话都没说过几句，您与陛下父子之间事，也不是妾身介小小女子能管——只是心疼二皇妃罢。”
少商坐回两位大
二皇子张口结舌：“你你你……”
“当时水蔓身上有动静，正当殿下打算向皇后坦诚过错，然后讨要这名宫婢时，她却被放出宫，殿下当时还暗觉大幸吧。”
这‘二’皇子心地还算不坏，没想着杀人灭口，而是把人弄进王府当姬妾——也不知二皇妃知不知道这水蔓来历。
二皇子此时再不敢发飙，嗫嚅道：“那…可要多谢你…”
少商眼含薄霜：“这件事可大可小，真闹大，论个秽乱宫廷罪名也不算什。当时娘娘正病着，殿下还敢拿这破事去烦扰她，是想气死她不成！”
二皇子面带疑色：“皇妃怎？”
“前阵子在小镜湖旁山石林中，看见殿下与名宫婢拉拉扯扯，亲亲，好不快活。”少商道。
二皇子面色发红：“你，你胡说！”
“不巧正认识那宫婢，仿佛是叫碧……池？”少商托腮凝思。
“是碧柳！”二皇子脱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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