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犇抽搐着面皮:“在下洗耳恭听。”
“你手脚利落,当初涉事干人等几乎全部灭口,甚至连马荣也……”
“哦,现在连马荣都是杀?”
“你本不想杀马荣,不过眼看杀不万松柏,那就只能杀马荣。”
楼犇冷冷笑,不予置评。
缠,直截道:“你们也来罢。”
来到内堂,凌不疑当着众人面,直截当道:“想来子唯已知道与袁侍中所为何来,你不如与家人交代下,这就随去廷尉府罢。”
“廷,廷尉府?!”楼二夫人惊身子都颤,“这是怎说?!子唯不是刚刚立下大功!这,这怎说……”哪怕她从不理外事,也知道廷尉府不是饮酒吃饭地方。
少商触及王延姬激烈慌张目光,苦笑道:“说实话,其中隐情也不甚清楚。”然后朝袁慎奇道,“善见公子怎也来?”
袁慎无力长叹声,继续闭嘴。
凌不疑道:“以为,若连区区介小吏妇人都知道留下些蛛丝马迹以备不测,难道马荣就会丝毫没有防备。说到底,你们也只不过是利益相交,谈何倾心信任,何况目睹对你真正信至肺腑颜忠阖家惨死,不信马荣会毫无触动!于是便去查马荣行踪——发现他自赚开铜牛县城后就再未回过家。先是镇守县城,然后被‘说服’投诚,其后便在崔侯帐下效力,倘若他要隐藏些什,那该藏在何处呢?”
少商脑中灵光闪,脱口而出:“铜牛县?!”
凌不疑看女孩眼:“不错,就是铜牛县。在那里,马荣不但驻守近个月,还镇日走街串巷,美其名曰‘视察百姓疾苦’。”
袁慎听入神,忍不住问:“最终你究竟是在哪里找到‘那些东西’。”
凌不疑道:“马荣差不多走遍整座县城,若真处处去翻找怕是十天半个月都不够。不过马荣不过介武夫,没那细心思……”他笑笑,看向楼犇,“铜牛县其北有座牛头坊,坊间有座酒肆,名唤‘牡
凌不疑冷冷道:“楼犇串通彭逆大将马荣,诱骗铜牛县令颜忠将家人与精铜托付,然后尽数屠戮之,再指使马荣赚开铜牛县城,最后假作说服马荣开城投降——二人里应外合,作下这石三鸟之计!”
楼太仆大惊失色:“这是从何说起啊!这这怎会……”
楼大夫人绷着张脸,盯向楼犇目光既凶狠又鄙夷;楼二夫人已经扑倒在儿媳王延姬身上,抽抽搭搭哭起来。
“还是那句老话,”楼犇不慌不忙道,“你要定罪,总不能光凭推测臆断吧,拿出证据来!”
凌不疑道:“今日会登楼府大门,就是要偿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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