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程始叹道,“如今凌不疑能否做你郎婿,也顾不得,只盼嫋嫋收敛性情才好,这样独断独行,将来非吃大苦头不可。”
过会儿,萧夫人忽道:“你说,凌不疑会不会看嫋嫋不情愿就真去寻陛下退亲。”
程始头痛很:“不管,等明日。就嫋嫋和凌不疑性情,若真退婚,也未尝不是件坏事,胜过将来闹绝婚!”
“绝婚?!”萧夫人倒吸口凉气。有点不敢想象未来日子。
……
头叹息,似乎骤然间苍老几岁。她心里难过,哭哭啼啼道:“可是阿父有才干呀……”
萧夫人冷哼声:“按出身分,陛下左有世家豪族林立,右有吴大将军扬侯纪遵这样出身贫寒但早早从龙重臣。按亲厚分,陛下前有誓死追随同乡同窗与族人,后后举重兵来投大寮。你父亲是有才干,陛下也愿意用,可多他个不多,少他个不少!”
程始看女儿哭厉害,笑道:“嫋嫋别哭。与你阿母并非贪恋功名富贵之人。起事之初不过是想守乡间平安,保家小温足。这二十余载们血里火里拼杀,没有身死家灭,还混出些名堂,也该知足。大不这官不做,咱们回乡做田舍翁去。”
少商此时哭都哭不出来,满心歉意。
她自己不怕离开都城,就当去贫困山区体验生活好。有程老爹在乡里威望在,她总能改造出更好生活条件来。可这些日子程家好吃好喝供着自己,处处关怀,而她回报,就是断父兄前程?
少商回到自己居处,挂着泪水发呆,木头人似由阿苎梳洗更衣后躺下歇息。
躺在床榻上久久无法入眠,她摸索着从枕下抽|出心爱青竹横笛,披起薄薄绫缎寝衣缓缓走到窗边坐下,幽幽吹响乐声,笛声疏淡如微风,彷徨而忧伤。
略略发凉初夏夜晚已能听
“嫋嫋别哭。你把想说都说,以后就看凌不疑怎说罢。”程始长叹声,“阿青,你把嫋嫋送回去,别叫她哭。和夫人还有事相商。”
守在门口青苁点点头,上前扶起呆呆少商,缓缓出门而去。
等两人走远,脸恼怒萧夫人忽变脸色,用力打丈夫下,恨声道:“怎又是做坏你做好!要是不先出来责骂嫋嫋,你就在旁直装呆充楞?”
程始也不叹气忧心,呵呵笑道:“夫人威严嘛,那个不怒自威,气势如虹,怎比……再说,们说都是实话,并无虚言!”也就是加油添醋些。
萧夫人点点头:“拼着叫女儿又恨上,也得好好吓吓她,免得她辈子不知轻重厉害,还真当自己料事如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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