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兰知道不好太过，见好就收，随即摆正架子，正色道：“
虽为
介女流，可也深觉先帝和当今圣上极是英明，所谓监察，便是为
保政论之清明，护万民之福祉，是以吏部三年考评，五年考绩，便是为天道昌明！婶婶，您说是不是？”
——你都扯上皇帝英明不英明，五老太太还能说什
，自然是连声应是，直说
满头大汗，旁狄二太太也帮着婆母说话，明兰当然也笑着收。
旁边站立四个婆子面面相觑，目光中露出警惕，低下头去。
笑归笑，明兰觉得若不再刺这个欧巴桑下，没准她下回又来打扰自己午睡，于是拿出那叠纸张，笑道：“今日婶婶既然来，正有个不解之处，万望婶婶解惑。”
五老太太见明兰转话题，松口气：“侄媳妇你说罢。”
老太太大声道。
明兰似乎觉得很有趣，声音依旧甜美：“不过问几句，婶婶何必如此介怀？婶婶适才还说这几房家人是给，如今便连问两句都不成？”
五老太太更是大怒，站起身来：“你若只问两句也不说什；你却是刨根问底，恨不得把她们祖宗八代都挖出来，你说，你是不是信不过咱们？！若是，你便说声好，即刻领人走，也不留着惹你眼！”
明兰继续装傻：“这有什？问几句话干信不信得过什关系？”
“长辈送给你人，你有什好盘问？！”五老太太索性无赖起来。
明兰语气依旧温文，指指旁边，面带微
明兰缓缓把茶碗放下，端正姿势，对着五老太太恭敬道：“婶婶，不知您知不知道，当今皇上自即位后头件事是什？哎…，便是叫吏部交份近十年百官考绩。”
五老太太愣，看着明兰，不知她什意思，明兰继续道：“照婶婶意思，皇上这般，岂不是信不过先帝？”
“胡说！什时候说过这话？！”五老太太下大跳，怎话题跑到那里去，她时急，大声道，“你莫要乱扣大帽子！”明兰笑很愉快：“可是百官也是先帝留下呀，皇上还要查问，婶婶不就是这个意思？”
五老太太咬着嘴唇，胸口被憋起伏，明兰笑更加灿烂：“哦，对，听庄先生说过，先帝爷即位那年，也是模样叫吏部交份百官评绩来着？哎呀，莫非……婶婶觉着先帝也信不过武皇帝？哦，也许婶婶没这个意思，难道是五叔意思？”
五老太太听头皮发麻，心中又惊又怕，便不敢再置气，赶紧摆手道：“你莫胡说，绝无此意！……问问就问问，也没什不起，，也没说什~！你就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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