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眼眶泛红,想起几十年来慈母恩情,婚后遭遇林姨娘危机,王老太太又送人又训诫来帮忙,她泪水缓缓流下:“都是不孝,母亲这般挂念惦记,却还让她在大嫂面前难做!”说着,赶紧拿帕子抹去泪水,转而笑道:“听老爷,这回亲自去磕头赔罪,大不叫娘打顿板子就是!”
盛紘见状,也笑着叹息:“这才是!哎……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这些日子瞧着那些来攀交情,却常常想起早年岳家情谊,如今家眼看着好些,怎
话说完,盛紘笑肩膀直抖,颔下胡须乱飘气,王氏气粉面涨红,张嘴好像离水河鲫鱼,张合,却又说不出什来反驳,最后只得忿忿道:“老爷倒是好兴致,还有闲情拿妾身打趣!”
这段日子盛紘过春风得意,每晚都有或同僚或同年或上司相邀宴饮,众人明里暗里都多有结交逢迎之意,盛紘如何不乐,越想越得意,王氏叫他笑愈加气愤,只能板着张脸,胸膛起伏,自顾自生气。
笑过阵子,盛紘直起身子朝着王氏,问道:“两个丫头婚事预备怎说?”
王氏闷闷不乐道:“如兰已经过文定,开年春闱发榜后,不论文相公考中与否,婚期便定在二月底;明丫头做妹妹不好越过如儿,们合计着定在三月初前后。”
盛紘微微点头,忽然想到事,对妻子道:“既开年就要办喜事,这回过年咱们且清省些,来莫太张扬,惹人注目;二来嘛…”他顿顿,正色与王氏道,“待出年,你就把家里与儿媳妇交代下,然后去趟奉天罢。”
王氏惊奇道:“去奉天做什?”
盛紘沉默会热,轻叹道:“你去奉天,亲与岳母赔罪,顺带告知两个丫头婚事。”
王氏想起自己亲娘,心里阵发堵,闷声道:“就怕娘还在生气,都赔过许多次礼,都说母女俩没有隔夜仇,娘也太狠心。”
盛紘肃容,神色带严整,劝着王氏:“上回事儿确是们不是,难怪岳母生气,这些年来岳母与舅兄直帮扶们,你却这般轻忽自己娘家,外甥到底是王家长子嫡孙,他们如何不气恼!如今王康两家已结好亲事,事过境迁,咱们总不能直僵着;你这回去,好好赔罪,岳母若得空又身子爽利,索性接来住段日子,们也热闹热闹。”
盛紘颇为敬重这位丈母娘,当初他去王家求亲,王老太爷本不赞成,嫌他庶子出身,还没有家世依仗,反是王老太太眼相中他,楞说盛紘秉性厚道,将来必有前程,这才把家中二小姐许配过去,为此,盛紘直感念王老太太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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