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紘换过管朱紫小毫,在字副角落题小字:“自然有,荆王乃先帝第五子,若论齿序,应是他即位;可先帝不喜他性情,bao虐,早早封藩地,逐其离京;‘申辰之乱,后,先帝抢着立当今圣上之母为后,论嫡习溃,方立这储君,荆王如何服气?”
长柏微微点头,多有明:“如今君臣名分己定,大义在皇上这边,只望
刻忙起来,盛紘己有些根基,自然不愿得罪太多权贵,只挑些清淡写写,可那些等着毛头小言官却两肋生胆,几乎把全京城生猛海鲜弹劾个遍。古代对男子品德要求很简答,百善孝为首,新皇打着‘为先帝尽孝,名头,谁也无话可说,尤其是清流言官本就看权爵之家不顺眼。
短短半个月,皇帝口气责罚十几家爵禄,罚俸降职斥责等轻重不等。
有十几个特别显眼皇亲国戚,不服管制,当街辱骂前来巡视*员,皇帝立刻发禁卫军,把他们捉进宫里打顿板子,伤好后拖进国子监宿舍里关起来,请几个嫉恶如仇鸿学博士开个培训班,集中学习礼义廉耻忠孝节义。
皇帝亲派两位大学士定期考察,随机点背,背不出书就不许回家,藐视师长再打板子,丫丫个呸,还打不服你小样!
那些纨绔子弟平日里斗鸡走狗,欺男霸女,何其繁忙,哪有时间学习文化知识,押期再延长,天气渐冷,他们还在里头苦哈哈吃青菜馒头,几个特别无无天被打鼻青脸肿,其中最哭爹喊娘就是庆宁大长公主宝贝儿子,她头哭到宫里去求情,谁知还投见两宫皇太后面,就被拦在外头。
位内侍冷冰冰读旨:“君父驾崩,举国哀恸,尔皇胄血脉,深受皇恩,岂容放浪忤逆,如此不忠不孝之辈,留之无益。”
庆宁公主听后,惊骇万分,仁宗皇帝素来宽仁厚慈,对干内外皇孙俱多加偏袒,于京城沾亲带故权贵也很少责罚,公主这时才意识到,皇帝换人;至此,再无人敢进宫求情,等到这帮纨绔出培训班后,还得去宫里谢恩,纷纷表示自己文化水平有质飞跃,以后帮着家里写些对联请柬都不是问题,有几个在劳改期间心灵受创,还能有感而发做两句歪诗,平仄倒也对仗工整。
这样打击下来,朝廷内外就心里有数,新皇帝英不英明另说,但绝对不好惹,不像以前老皇帝那容易左右。
“皇上这是在立威呢。”盛紘站在案前,身着袭圆领青袍便服,提笔写完幅字,然后捋着颌下长须,“也对,先震住京里再说旁。”
站在旁长柏沉吟片刻,轻道:“皇上己登基,难道还有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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