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娘得势不过因二,她自己得宠,儿子受盛紘看重,如今她宠爱早不如前,儿子又遭厌弃,府里下人们都是水晶心肝,遂风头时倒向王氏。
“那妹妹想怎样?”墨兰冷笑道,她以前何尝受过这般奚落。
“不想怎样。”如兰轻慢翻着旁衣裳,故意道,“不过姐姐既叫先挑,岂不是违父亲意思,自得有个说法才行;自家姐妹,难不成谁比谁尊贵些?”
她把语尾拉长,挑衅看着墨兰。
墨兰咬着嘴唇,她知道如兰是想逼她说出‘嫡庶有别’四个字来,早些年林姨娘房得宠时,她没少拿‘嫡庶’做文章,在盛紘面前得多少
“那便你先挑罢!”墨兰放下那支金珠钗,低垂眼神充满忿忿。
如兰轻蔑道:“姐姐都挑,妹妹怎好夺人所爱,回头爹爹又要训。”
明兰见如兰这般不依不饶,微微皱眉,抬眼去看王氏,只见她只顾着和刘昆家说话,眼没往这儿瞧,恍若不知,明兰低头,她明白。
这次老皇帝开恩科,盛紘不少同僚同窗都有子弟去赴考,偏长枫连举人都没中,只能眼睁睁看着难得机会飞跑,最近盛紘看着长枫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前日开考,半个都察院僚员都在谈论彼此家中赴考子弟,盛紘听很不是滋味,黑着脸回家后,径直去长枫书房,打算好好教育儿子番,务必明年秋闱中举,后年春闱中第。
谁知到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男女嬉笑之声,盛紘脚踢开门进去,只见自家儿子嘴角含笑,风流倜傥举着支玉制管笔,旁挨着个袅娜美貌丫头,她撩着两个袖子,长枫便在她两条雪白粉嫩内臂上写下浓艳诗句。
盛紘眼尖,眼看见上头写是‘冰肌玉骨透浓香,解带脱衣待尔尝’艳词,肚子火便蹭蹭蹭冒出来,当下大发雷霆,二话不说把长枫捆严实,然后家法伺候,顿棍子打下来,只打这位翩翩公子哭爹喊娘,林姨娘赶来求情,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盛紘气急,当着满府人面,指着他们母子俩大骂‘烂泥扶不上墙’。
林姨娘也很委屈,她何尝不想管好儿子,可她到底是姨娘,名不正言不顺,儿子也不大服管教,又怕管严,伤母子感情,她下半辈子还得依仗他呢。
盛紘不做二不休,索性把长枫书房搜个底朝天,搜之下,竟然翻出十几本‘?***’和艳词集,且纸张敝旧,显然是常常温故知新结果。
盛紘出离愤怒,亲自操起棍子又打长枫顿,然后把他禁足,接着找外账房,严令再不许长枫随意支领银钱,凡超出五两都要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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