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生意？”明兰紧紧追问，四周仆妇睁大
眼睛等着。
“在…漕运码头。”曼娘声音几乎轻
听不见。
明兰正要说，码头搬运工倒也是个正当职业，忽然老夫人身边
个嬷嬷俯身过来说句，明兰皱眉道：“那你与六喜班有什干系？”
曼娘声如蚊啼：“
哥哥原先在那里打过杂。”
明兰恍然大悟，她就知道，顾二那种纨绔子弟能认识外头女子不是青楼便是戏楼，便为
明兰听直翻白眼，余阁老严于律己，辈子没有纳妾，余老夫人顺顺当当活到现在，儿媳又不敢忤逆自己，嫣然在祖父母呵护下长大，祖孙俩估计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抗打击性自然弱些，这要是换王氏或如兰墨兰在这里，呵呵……明兰忽然十分怀念那三个女人旺盛战斗力。看着余老夫人进气少出气多样子，明兰咬咬牙，便凑到老夫人耳边道：“老夫人见谅，明兰要逾越。”
余老夫人睁开线眼睛，见是明兰，心里明白，却提不起力气，只艰难喘着气道：“你便如自己孙女般，去…去给那没本事丫头撑个腰！”
明兰站到门口，看着台阶下那女子，清脆声音响起：“下跪何人？要姐姐喝你茶，总得报个名字吧！”
那女子轻轻抬起头来，见周围仆妇对明兰甚是恭敬，便以为这是余家二房小姐，收住哭声道：“，叫曼娘，这是双苦命孩子！”
明兰表情温和，笑道：“纳妾不是主母喝杯茶事，所谓家宅不宁祸起萧墙，便是寻常人家讨个妾室也要问清来历，何况宁远侯是名门望族帝都贵胄，若是姐姐连你来历过往都不清楚，便随随便便喝你这杯茶，岂不叫人笑话余家没体统？！”
语音清楚，条理明白，众人听都点头称是，曼娘神色怔，有些意外看着明兰，这时丫鬟为明兰端来个软墩子，明兰温文尔雅坐下，微笑着问：“现在替祖母和姐姐问你二，问清楚姐姐才好喝你茶呀！不知你是想跪着回话，还是站着回话呢？”
见明兰这般派头，四周仆妇已经渐渐止住议论声，看着这母子三人笑话般，曼娘咬咬牙，便站起来，低声道：“但凭姑娘问话。”
个丫鬟为明兰端来个托盘，明兰好整以暇端起茶碗喝口，和气问：“不知你是否顾府中人？”曼娘低着头，闷闷道：“…不是。”
明兰心里暗笑，又问：“哦，那便是外头人家，不知你家父母兄弟如何？做何营生？”
曼娘苍白脸陡然间发青般，抖着嘴唇，断断续续道：“……，没有父母，只有个兄长，他自己做些小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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