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老远来什来,侄媳妇管着偌大家子如何出来,们两房用不着这些虚,你母亲身子如何,可还健朗?”盛老太太笑道。
盛维神色黯淡些:“家里切都好,就是娘她最近越发懒,身子骨大不如前,她时常叨念着二婶子您,想着等婶子什时候得空,来家住阵子;就是怕累着婶子您,是以娘不许提。”
盛老太太叹气道:“累什累?与你娘妯娌场,也甚是相得,弟妹去瞧老嫂子有什不好说;唉…对老嫂子极是敬佩,她个弱女子熬这许多年,也算熬出头,却可怜累出身病痛。”
盛维真诚道:“当初都亏婶子给们母
子撑腰,侄儿家方有今日,说起来真是…”
哥俩好同赴考。”
盛维摇着头笑道:“这可不成,当初读书就不如二弟,你那大侄子随,只看账本精神,见那些之乎者也就犯晕,你二侄子虽能读两本书,却比柏哥儿差远,瞧着他还是喜欢舞枪弄棒些,这次送大侄女去京城完婚后,打算让梧哥儿去拜见下鲁奎鲁总教头,试试看走武路子。”
盛紘笑着道:“这敢情好,那鲁杠子武艺人品都是等,当初他考武举时常与同吃酒,这些年也没断往来,回头给他写封信,让梧哥儿带上,也好多照应些。”
盛维大喜:“那可多谢二弟,梧儿,还不快给你叔叔磕头谢过!”
身旁侍立长梧,看着和长柏差不多大,但身骨结识,方口阔面,开朗精神,高高兴兴给盛紘磕头,盛紘忙扶起:“大哥又说这两家话,梧哥儿将来有出息,也是们福气,有自家兄弟在官场互相照应着,咱们家族才能兴盛不是?”
盛老太太连
盛维又转头去看长枫,笑道:“瞧吧,你梧堂兄是不中用,回头只能做个武夫,看来还是得你们亲兄弟俩同赶考,闻枫哥儿诗文极好,小小年纪便颇有才名,将来定能考个状元回来。”
长枫直含笑站在旁,此时才拱手道:“小侄有愧,只望将来能有大哥半学问便知足,前朝张太岳9岁为童生,小侄不才,打算明年去试试手。”
盛老太太正色道:“虽说诗文要紧,但科举考试并不全考诗文,你也当多花些力气在文章上,便是你祖父当年诗文倜傥盖杏林,也是先学好文章,回头你也随你大哥哥同读书罢。”长枫笑着答是。
又说会子话,盛老太太让三个哥儿自去顽,大人们再聊会儿天。
等他们出去,盛维才恭敬对盛老太太道:“本这次您侄媳妇也是要过来,偏被家事绊住腾不开手脚,替她给二婶子磕头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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