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罗斯耸
耸肩。“你已经履行义务。”他说。
她咧嘴
笑，温和地说：“而且热情似火，不是吗？点都不勉强。”
克罗斯笑。“没错。”他说。
她好像窥探到他内心
想法。昨天晚上他们用谎言相互欺骗，而今天早上这个谎言已经失效。她好像明白，她太过美丽，让他难于信任；她承认罪行让他感觉到危险。她陷入沉思，言不发地吃饭。然后，她对他说：“
知道你很忙，不过想给你看点儿东西。你搭下午飞机走行吗？这件事情很重要，想带你去个地方。”
情，仿佛是场激烈争斗，仿佛是某种宣誓。终于，他们沉沉睡去，相拥而眠。
太阳刚刚从天际线上升起时候，克罗斯便醒。他感到头阵阵作痛，这还是有生以来第次。他光着身子来到凉台，拣张竹椅坐下。他望着太阳渐渐跃升于海面，金光万缕。
她是个危险女人。她杀自己孩子，埋在沙漠里。她在床上是那
娴熟。他觉得她有可能是他终结，决定以后不要再见她。
这时他察觉到她胳膊环上他。他扭过脸去吻她。她穿着件白色绒质浴袍，头发束起来。头发上夹子熠熠生辉，仿佛金色皇冠上珠宝。“洗个澡吧，给你做早餐，然后你再走。”她说。
她带着他来到双人浴室。这里有两个水槽，两个大理石洗手台，两个浴缸，还有两个淋浴间。男人清洁工具，剃刀、剃须泡沫、爽肤水、牙刷、梳子，这里都齐全。
他沐浴完，又来到凉台上。安提娜为他端过来牛角面包、咖啡，还有橙汁，放在桌子上。“还可以给你做点儿培根和鸡蛋。”她说。
“不麻烦。”克罗斯说。
“还能再见到你吗？”安提娜问道。
“拉斯维加斯那边有很多事在等着，”克罗斯说，“下周会给你打电话。”
安提娜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这是说‘再见’，是吗？”她问道，“昨天晚上真非常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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