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地方在于,”克罗斯说,“他身上绝对不能留下痕迹,尸体里边也不能有药物。还有,这个人非常强悍。”
“只有女人才能动口不动手就让男人开口说话。”瓦齐吸口雪茄,打趣道,“看来你要亲自出马。”
克罗斯说:“没办法。动手事由你人来,但是先得把女人和孩子们送到别
,他在小屋门廊里看到只鹿和头熊在附近游荡。夜里,他清洗好工具,等待着。他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儿,要去做什,不过他也不想知道。他每年拿十万美元,自由自在地生活。为打发时间,他在百页纸上都画熊和鹿,然后把它们摞好,“哗啦啦”地迅速翻动,看起来就好像是鹿追逐起熊。
利亚·瓦齐受到欢迎则截然不同。克罗斯拥抱他,在他套房里安排晚餐。瓦齐来到美国这多年,在克罗斯手下完成许多次行动。虽然瓦齐凶狠果敢,却从来没有过僭越行为。克罗斯因此直把他当作同伴样尊重。
这些年,克罗斯会去猎场度周末,两个人也会起去打猎。瓦齐给克罗斯讲西西里琐事,还有在美国生活不同感觉;而克罗斯则邀请瓦齐带着家人到拉斯维加斯去,在桃源酒店房间酒水律免单,还有赌场五千美元信用额度,而且也用不着利亚偿还。
晚餐时,他们随便闲聊。瓦齐在美国生活又有令他感慨不已变化。他大儿子在加州大学读书,对父亲秘密身份无所知。这点让瓦齐感到很不自在。“有时候都觉得,他身上流不是血,”他说,“教授讲什东西他都信。他相信男女是平等,他相信应该把空地都分给农民。他在学校里参加游泳队。在西西里生活那多年——再说西西里还是个岛——就从来没见过西西里人游过泳。”
“除非是渔民从船上掉下去。”克罗斯笑道。
“不,那也不会,”瓦齐说,“他们肯定淹死。”
饭后,他们开始谈正事。瓦齐向不喜欢拉斯维加斯食物,但是他很喜欢白兰地和哈瓦那雪茄。每年圣诞,克罗斯都会送给他箱子白兰地,还有匣细长形哈瓦那雪茄。
“有件事需要你来办。不过很麻烦。”克罗斯说,“定要办得漂漂亮亮。”
“这样事向都麻烦。”瓦齐说道。
“就在猎场干。”克罗斯说,“有个人会到猎场写几封信、交代点事。”他收住话头,微笑着看瓦齐。瓦齐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看美国电影时候,遇到主角或者是反派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交代情节,瓦齐向嗤之以鼻。“就算要让他们说中国话,也能办到。”瓦齐向都是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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