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抱怨
做事
方式吗？”丹特问道。
“没有，”乔治说，“别这
计较。是以舅舅身份建议你，但是是站在家族立场说话。以后没有家族同意，绝对不能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明白吗？”
“好。”丹特说，“但是仍然是家族头号铁锤，对吧？”
“
直到皮皮休完假回来，”乔治说，“看你表现
。”
“既然你这
疯癫癫。终于，丹特站起身来，灌大口酒，极为和颜悦色地说：“也就是说，没心喽？”
“没错，”乔治，“你是侄子，但是你是什样人，很清楚。你因为跟两个人吵起来，就把他们干掉，也没经过家族同意。唐不想处理你，他甚至都不会训斥你。你还干掉个舞女，这个姑娘跟你整整鬼混年，你生气就把她杀。你给她‘吃圣餐’，让警察找不到她尸体——也确实没有——你觉得你他妈有点小聪明，但是家族有足够证据证明你有罪。”
这回丹特言不发。他不是害怕，只是在算计。“这些事唐都知道？”
“对，”乔治说，“但他还是最喜欢你。他说过去就过去吧，你还年轻，以后就懂。嗜血事就不说，他年纪那大。你是他外孙，你妈妈是他女儿。这样太伤他心。”
丹特又是阵大笑。“唐也有心。皮皮·德·莱纳也有心，克罗斯也他妈副滥好心，妈妈也有颗破碎心。但是没有心？那你呢，乔治舅舅，你有心吗？”
“当然，”乔治说，“直忍受着。”
“也就是说，没心没肺就他妈只有个？”丹特说，“爱妈妈和祖父，他们两个却互相憎恨。长大之后祖父没那爱。你、文尼和佩蒂耶呢？虽然们流着样血，但是你们根本就不喜欢。这些你当不知道？但是还是爱你们大家，可是你们觉得还不如皮皮·德·莱纳那个混蛋。你们以为就那没脑子吗？”
对这突如其来爆发，乔治瞠目结舌。而且他说都是真，这让他感到很不安。“你错怪唐。他还是样在乎你。佩蒂耶、文森特和也是。们什时候没把你当成家人过？当然，唐是有点儿疏远。但是他年纪都那大。至于，只是提醒你，这是为你个人安全。这行很危险，你必须小心。你不能把个人感情放进去。否则那简直就是灾难。”
“这些事，文尼和佩蒂耶知道吗？”丹特说。
“不知道。”乔治说。这也是撒谎。关于丹特，文森特也早就跟乔治谈过。佩蒂耶没有。虽然佩蒂耶天生就是个杀手，但是他也不愿意跟丹特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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