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拉德说:“家里有强酸不是犯罪,入室行窃可是犯罪。会被斯堪尼特搞进监狱。”
“你什都没跟说过,”邦茨说,“这次谈话没发生过,忘你知道事。”
“当然可以,邦茨先生,”波拉德说,“也不会记得寄给你情报费账单。”
“那太谢谢,”邦茨挖苦道,“保持联系。”
斯基比·迪尔把情况简要讲给克劳迪娅,然后就像电影制片人给编剧安排工作那样吩咐她。
就拿这张支票赌上几把。”
“得看着你离开。”波拉德说。现在他觉得有必要来点儿硬:“警告你,如果你再出现在洛杉矶,就叫人以勒索罪逮捕你。”
斯堪尼特红色脸庞上满是笑意:“那可太荣幸,”他说,“那岂不是跟安提娜样有名?”
晚上,监视小组报告,博兹·斯堪尼特虽然走,但却搬进比弗利山庄酒店,他把那张五万美元支票存进他在美国银行户头。波拉德看出几个事实:他既然能入住比弗利山庄酒店,说明他有点影响力,而且他根本没把这桩交易当回事。波拉德把这些情况汇报给鲍比·邦茨,并问有什指示。邦茨要他别漏口风。为让安提娜放心回来工作,已经把合同给她看。不过他并没有告诉波拉德,她对此嗤之以鼻。
“你可以冻结支票。”波拉德说。
“你必须去讨好安提娜,”迪尔说道,“你得对她毕恭毕敬,你得大哭大闹,你得表现出精神崩溃来。你要提醒她作为挚友和同事你为她所做切,必须要让她回来接着拍这部片子。”
克劳迪娅已经习惯斯基比这副样子。“为什是?”她无动于衷,“你是制作人,迪塔是导演,邦茨是罗德斯通总裁。要拍马屁你们去,你们经验比丰富。”
“因为这是你电影,”迪尔说,“剧本第稿就是你写,你说服,你也说服安提娜。要是这个项目失败,你名字就永远跟失败两个字在起。”
迪尔走,办公室就剩她个。克劳迪娅知
“不,”邦茨说,“他既然把支票兑现,们回头就拿欺诈、勒索之类罪名告他。不想让安提娜知道他还在城里。”
“再增派倍人手看着她,”波拉德说,“但是如果他真是个疯子,他真想对付她话,根本不起作用。”
“他只是说说而已,”邦茨说,“又不是第次,他还能干出什来?”
“告诉你他能干出什来,”波拉德说,“们撬开他房间。你猜们发现什?罐子真正强酸。”
“这个混蛋,”邦茨说,“你不能报告警察吗?比方说找吉姆·洛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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