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发生变化:“孩子,仔细听说。给你第二次生命。知道你首先应当忠于谁吗?现在你要效忠吉里安诺。
“你已经不能再回到唐·克罗切那里去。他会产生疑问:为什图里杀另外两个人,却单单饶你不死?他会怀疑你背叛他,那样你就必死无疑。你必须向唐·克罗切彻底坦白,但是要求留在吉里安诺身边。你会给他提供信息,维系友中友和吉里安诺联系。会亲自去找他,跟他说这样做好处,还要告诉他你忠于吉里安诺,但这不会对他不利。他会相信你要背叛这个曾经饶你不死人。但是告诉你,如果你不忠于吉里安诺,将永远诅咒你下地狱。你将带着你父亲诅咒走进坟墓。”
他接着对吉里安诺说:“现在要请你再帮个忙,亲爱图里·吉里安诺,让儿子加入你队伍,他将为你战斗,按照你吩咐去做,发誓他会效忠你。”
吉里安诺仔细考虑他这番话。他认为经过段时间他肯定可以赢得安多里尼爱戴,而且他知道这个人对他父亲,也就是院长,是片忠心。他背叛可能性比较小,而且也是可以防范。在他队伍采取行动时候,斯特凡·安多里尼可以成为个很好头领,而且是获取唐·克罗切帝国情报有价值来源。
吉里安诺问:“那你跟唐·克罗切怎说呢?”
院长停片刻没有说话。“亲自去跟他说,在那里是有影响力,以后你会明白。现在你愿不愿意收下儿子?”
“愿意,可以向你发誓,”吉里安诺说,“不过,如果他背叛,即使你祈祷,也赶不上他下地狱速度。”
斯特凡·安多里尼直生活在缺少信任世界,这也许是多年来他脸上总是杀气腾腾原因。他知道在未来岁月里,他会像表演空中飞人马戏团演员,在死亡线上东摇西摆,没有哪边是安全。他感到欣慰是,吉里安诺人性中怜悯使他免于死。但他也没有抱任何幻想,图里·吉里安诺是唯使他感到害怕人。
从这天起,斯特凡·安多里尼就成吉里安诺队伍中员。在未来几年,他以自己凶残和宗教虔诚赢得个诨名——魔鬼修士,并因此名扬西西里。他对宗教虔诚就是他每星期去参加弥撒活动。他通常去是本杰明诺当神父维拉巴镇。在忏悔时候,他向神父泄露吉里安诺队伍秘密,这些秘密将由神父转告唐·克罗切。但是,吉里安诺规定他不能说秘密他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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