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第次对黑根冷淡起来。“不需要顾问给这种建议。”他说。
柯里昂与巴齐尼两个家族和平谈判前这周里,迈克尔向黑根展示他能有多小心。他步也不踏出林荫道,见人也总是带着奈利。麻烦事只有桩:康妮和卡洛大儿子要去天主教堂受坚信礼,凯请求迈克尔当孩子教父。迈克尔口回绝。
“很少求你,”凯说,“看在面上,这次就答应吧。康妮想得都要发疯。卡洛也是。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迈克尔,求你。”
她看得出她这坚持让迈克尔很生气,以为他仍旧会拒绝,但他却点点头,说:“好吧,但不能离开林荫道。叫他们安排神父来这儿给孩子举行仪式。花多少钱都肯付。教会要是找麻烦,就让黑根去谈。”
就这样,与巴齐尼家族会面前天,迈克尔·柯里昂成为卡洛·里齐和康妮·里齐大儿子教父。他礼物是块极其昂贵手表和金表链。卡洛在家里举办场小型酒会,他邀请两位首领、黑根、兰坡和林荫道全部住户,其中当然也包括唐遗孀。康妮激动得忘乎所以,整个晚上没完没地拥抱和亲吻哥哥和凯。连卡洛·里齐都变得感情外露,瞅到机会就握着迈克尔手,叫他教父——这
厨房对黑根说:“安排好。周后将和巴齐尼会面。唐逝世后必须缔结新和约。”迈克尔笑起来。
黑根问:“打电话给你是谁?接洽是谁?”两人都知道,柯里昂家族里谁去接洽,谁就是叛徒。
迈克尔露出哀伤而懊悔笑容,答道:“忒西奥。”
早餐剩下时间里,两人默不作声。黑根边喝咖啡边摇头道:“昨天都敢发誓不是卡洛就是克莱门扎,没想到会是忒西奥。他是这群人里最优秀。”
“也是最有智慧,”迈克尔说,“他做他眼中最聪明事情。他出卖,让巴齐尼做掉,由他继承柯里昂家族。他觉得继续站在这边,他迟早会颗粒无收。他估计不可能获胜。”
黑根犹豫下,逼着自己问道:“他估计有多准确?”
迈克尔耸耸肩。“情况看起来很糟糕,但只有父亲才明白,政治关系和政治力量比得上十个组织。认为已经掌握父亲大部分政治力量,但知道这点只有。”他对黑根露出鼓励笑容,“会让他们叫唐,但对于忒西奥,觉得很难过。”
黑根说,“你答应和巴齐尼会面吗?”
“答应,”迈克尔说,“周后今晚。布鲁克林,忒西奥地盘——在那儿会很安全。”他又放声大笑。
黑根说:“在此之前,请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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