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你说得对，”他答道，“
会记住
。”
黑根离开后，迈克尔开玩笑地对父亲说：“其他你都教过
，现在请告诉，怎
用别人喜欢方式对他们说不。”
唐走到大书桌前坐下。“你不能对你爱人说不，至少不能经常说。这就是秘诀。要是非说不可，也得听起来像是肯定。或者想办法让他们自己说。你得耐心，不怕麻烦。可话也说回来，毕竟是个守旧人，你是摩登新
代，用不着都听。”
迈克尔笑道：“对。不过，你也同意让汤姆出局，对吧？”
唐点点头。“他不能卷入这些事。”
汤姆，你不适合在开战时当顾问。这次转移局势将变得很险恶，们可能要被迫应战。另外，也想把你撤下火线，以防万。”
黑根涨红脸。要是唐这说，他或许愿意低头接受。可是，迈克有什资格作出如此突然决定呢？
“好吧，”他说，“但说起来，赞同忒西奥看法。认为这步棋你完全走错。你迁移是出于虚弱，而非强盛。这做从来不会有好下场。巴齐尼就像条狼，他会条胳膊条腿地撕烂你，其他家族恐怕不会冲出来帮助柯里昂家族。”
唐终于开口：“汤姆，这不单是迈克尔主意。在这些方面向他提供建议。有些事情非做不可，但实在承担不起这大责任。这是愿望，不是迈克尔。从来不认为你是个不称职顾问，但认为桑蒂诺是个不称职唐——愿他灵魂安息。他确实很勇猛，但不适合在遭遇小小不幸时候领导家族。谁又能想到弗雷迪会追着女人屁股跑呢？所以，你别难过。完全信任迈克尔，正如完全信任你。出于某些不能告诉你原因，你绝对不能参与接下来事情。另外，跟迈克尔说过，兰坡秘密人手逃不过你眼睛。你看，对你多有信心。”
迈克尔笑着说：“实话实说，汤姆，没想到真会被你看出来。”
迈克尔静静地说：“想现在可以告诉你，打算采取行动不仅是为给阿波罗妮亚和桑尼报仇，从方向上说也是正确。忒西奥和汤姆对巴齐尼判断很正确。”
唐·柯里昂点点头。“复仇这盘菜，凉最好吃，”他说，
黑根知道他们是在宽慰他。“也许还能帮忙。”他说。
迈克尔摇摇头，斩钉截铁道：“你出局，汤姆。”
汤姆喝完酒，在离开前温和地责备迈克尔句。“你和你父亲差不多同样出色，”他告诉迈克尔，“但有件事你还得学着点。”
“什？”迈克尔有礼貌地问。
“怎对别人说不。”黑根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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