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你是哥哥,尊重你。但以后请不要支持与家族作对人。连提也不会向唐提起。”他扭头对莫·格林说:“不要侮辱正在尽量帮助你人。你最好把力气用在查清楚赌场为何亏钱上。柯里昂家族投入大笔资金,却没有得到相应回报,但这次来仍旧不是为指责你,而是对你伸出援手。唉,你要是宁可朝援手吐口水,那就是你事情。不会多说什。”
他自始至终没有提高声音,但这番话却让格林和弗雷迪清醒过来。迈克尔盯着他们,从桌边走开,意思是说他们可以离开。黑根过去开门,两人连晚安都没说就出去。
第二天早晨,迈克尔·柯里昂收到莫·格林口信:无论什价码,他都不肯出售股份。送信是弗雷迪。迈克尔耸耸肩,对哥哥说:“回纽约之前,想先见见尼诺。”
来到尼诺套房,他们发现约翰尼·方坦在沙发上吃早饭。朱尔斯拉起卧室帘幕,在里面检查尼诺情况。等好阵,帘幕终于拉开。
尼诺模样吓迈克尔跳。他整个人都垮,两眼无神,嘴巴微张,脸上所有肌肉都耷拉着。迈克尔坐在床沿上,说:“尼诺,能和你叙叙旧可真好。唐经常问起你近况。”
尼诺咧嘴笑——还是以前那个笑容,“告诉他,快死。告诉他,演艺圈比橄榄油生意还要危险。”
“你会好起来,”迈克尔说,“你有什烦心事,只要家族帮得上忙,尽管告诉。”
尼诺摇摇头。“没有,”他说,“真没有。”
迈克尔和他又聊会儿,起身离开。弗雷迪送他和他手下去机场,迈克尔坚持叫他离开,不用等飞机起飞。迈克尔与汤姆·黑根和艾尔伯特·奈利登上飞机,迈克尔扭头问奈利:“记住他长相?”
奈利拍拍脑门。“拍大头照,编号存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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