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说呢，约翰尼？”
约翰尼笑
笑。请尼诺这种赌棍在赌博前签借条很少见，对豪客而言，通常说句话就顶用。赌场大概害怕尼诺会因为喝酒忘记他
欠账，他们可不知道尼诺有个好记性。
尼诺赢个不停，第三盘结束，他朝鸡尾酒女招待勾勾手指。她走到房间另
头吧台前，端来满满玻璃杯他喜欢黑麦威士忌。尼诺拿起酒杯，换到另只手里，伸手搂住女招待。“陪
坐坐，宝贝儿，玩两把，送点运气给。”
鸡尾酒女招待长得很漂亮，但约翰尼看得出她全是虚情假意，再怎
装也装不出半分真心。她对尼诺绽放灿烂笑容，但真正垂涎是黑黄相间筹码。妈，约翰尼心想，她想要就给她呗。他懊悔只是尼诺没有用钱买来更好货色。
尼诺让女招待替他玩几盘，赏她枚筹码，拍拍她屁股，叫她起身滚蛋。约翰尼示意她端杯酒来。酒端来，可她动作像是在出演有史以来最做作电影里最做作个镜头。她把所有魅力射向不起约翰尼·方坦，眼里放出悉听尊便光芒，步态卖弄十二万分性感，嘴巴微微张开，像是怀着肚子欲火，打算见什吞什。她怎看都像发情雌兽，可惜只是表演而已。约翰尼·方坦心想，唉，天哪，又是这种人。想拉他上床女人最喜欢这接近他，但只在他烂醉时候才管用，而他此刻毫无醉意。他对姑娘露出著名笑容，说：“谢谢你，宝贝儿。”姑娘看着他，分开嘴唇，露出“谢谢你才对”笑容，眼神变得迷离，网眼丝袜裹着长腿带着绷紧身躯微微后仰，肉体里像是在积蓄巨大张力，乳房愈加丰满鼓胀，就快撑破薄得可怜上衣。紧接着，她全身轻轻颤，几乎释放出股性欲震荡波。简直就像约翰尼·方坦只用个微笑和句“谢谢你，宝贝儿”就让她高潮。演得漂亮，约翰尼第次见到演得这漂亮。可惜如今他已经知道这是演戏。睡这种女人般得不到什乐趣。
他望着女招待坐回椅子上，自己慢悠悠地喝着酒。他不想再看次刚才小把戏，今晚他没这个情绪。
过个小时，尼诺·瓦伦蒂撑不住。他先是向前歪，又晃晃悠悠地向后倒，接着直挺挺地从椅子上摔向地面。还好看台子和替补发牌手见到他开始摇晃就冲上来，在他着地前抓住他。他们扶起他，架着他穿过分开帘幕，走进套房卧室。
约翰尼望着这幕，鸡尾酒女招待帮两个男人脱掉尼诺衣服，给他盖上罩单。看台子数数尼诺筹码，掏出那小本借款单，记下数字，守在桌边，盯着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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