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没错,”巴齐尼说,“但我必须稍微补充一下。唐·柯里昂太谦虚了。其实,要是没有唐·柯里昂的帮助,索洛佐和塔塔利亚就不可能开展那门新生意。事实上,他的拒绝损害了他们的利益。当然,这不能怪他,可事实仍旧是事实:法官和政客肯买唐·柯里昂的人情债,哪怕是fd也一样,但事情牵涉到d品,他们不可能被除他之外的任何人影响。要是索洛佐不能保证他的手下会得到网开一面的待遇,那他就不可能开展行动。我们都清楚这一点,否则我们就是一帮穷汉了。另外,官方最近加重了刑罚,一旦我们的人惹了d品的麻烦,法官和检察官就会狮子大开口。面对二十年徒刑,连西西里人都会打破缄默规则法则,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这个系统完全掌握在唐·柯里昂手上。他拒绝让我们使用,实在不是朋友应有的举动。他从我们家人的嘴里夺走面包。时代变了,如今不比从前,大家可以各行其是。假如柯里昂操纵着纽约的所有法官,那么他就必须共享资源,或者允许其他人使用。当然,他可以为此收费,我们毕竟不是**主义。可是,他必须允许我们从这口井里打水。问题就这么简单。”
巴齐尼说完,会场陷入寂静。分界线已经画出,情况不可能恢复原状。更重要的是,巴齐尼的言下之意是假如和谈失败,他将在塔塔利亚与柯里昂的战争中公开加入塔塔利亚一方。另外,他的一个论点很有说服力。他们的生活和财富依赖于互相帮忙,朋友求你办事而被拒绝,这就属于侵犯行为。朋友不会轻易求你帮忙,你也不能轻易拒绝。
唐·柯里昂最后开口作答。“各位朋友,”他说,“我的拒绝并没有敌意。大家都了解我。我几时拒绝过行个方便的请求?那么做实在违背我的天性。但这次我不得不拒绝。为什么?因为我认为d品生意在未来几年内将摧毁我们。美国对fd的恶感过于强烈。d品和威士忌、赌博甚至女人不同,大众需要那些东西,只有教会和z.府的上层想禁止。但d品不同,牵涉到的人都要倒霉。d品有可能破坏其他生意。有人认为我在法官和执法部门有那么大的影响力,我不得不说我受宠若惊,我真希望这是真的。影响力我确实有一些,但如果牵涉到d品,许多平时很尊重我的看法的人就有可能不再尊重我。他们害怕卷入这门生意,对此有强烈的厌恶感。肯在赌博和其他事情上帮助我们的警察,说到d品也会拒绝帮忙。因此,求我在这方面帮忙办事,就等于请我危害自己。可是,假如在座各位都认为这么做就可以解决其他问题,那么我也愿意配合。”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