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茨绝不愚蠢,只是极度自大,错误地以为他在自己世界里比唐·柯里昂更有权力。他仅仅是需要看到与之相反证据而已。他理解对方意思:尽管他很有钱,尽管他和美国总统有关系,尽管声称和联邦调查局局长有私交,个躲在暗处意大利橄榄油进口商就能要他命。真可以杀他!就因为他不肯给约翰尼·方坦个他想要角色。谁有权这做事?要是大家都这做事,世界会变成什样子啊。太疯狂。你有钱、有公司、有发号施令权柄,却不能为所欲为。这种人必须碾碎,这种事决不允许。
沃尔茨请医生给他剂药效温和镇静剂,帮助他冷静头脑,理智思考。真正让他震惊是这个叫柯里昂家伙居然随随便便就下令毁灭匹价值六十万美元世界名马。六十万美元啊!只是个开始而已。沃尔茨打个寒战。他回想他已经建立起好生活。他很有钱,勾勾手指、承诺份合约就搞得到全世界最漂亮女人。因为心血来潮就拿所有这些冒险?那是发疯。他也许能揪出柯里昂,但杀匹赛马能得到什刑罚?他狂笑起来,医生和仆人神情紧张地望着他。另个想法涌上心头。有人如此公然地蔑视他权力,他将沦为整个加州笑柄。想到这里,他作决定。除此之外,他还有个念头:也许他们不打算杀他,是因为手里还有更狡猾、更可怕手段。
沃尔茨给必要指示,他亲信班子行动起来。仆人和医生发誓保守秘密,否则就是电影公司和沃尔茨死敌。透露给媒体消息是赛马喀土穆在从英国来路上不幸染病,终告不治。尸体被埋在大宅个秘密地点。
六小时后,那部电影执行制片人打电话给约翰尼·方坦,通知他下周报到。
那天晚上,黑根来到唐家里,为明天和维吉尔·索洛佐重要会面作准备。唐叫来他大儿子,桑尼·柯里昂那张浓眉大眼爱神脸疲惫而憔悴,捧着杯水小口啜饮。他肯定还在搞那个伴娘。黑根心想。又是桩烦心事。
唐·柯里昂坐进扶手椅,吸着“高贵”牌雪茄。黑根在办公室存盒这种雪茄。他劝过唐改抽哈瓦那,但唐说哈瓦那伤喉咙。
“该知道情况都搞清楚吧?”唐问。
黑根打开他存放笔记文件夹。这些笔记都不牵涉犯罪,只是些暗语样提示,以确保他没有遗漏任何重要细节。“索洛佐找们是为求助,”黑根说,“他想请家族投资至少百万美元,同时寻求法律方面保护伞。答应这两个条件,们就能分杯羹,但具体数字没人知道。塔塔利亚家族为索洛佐作保,他们多半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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