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容盯着她问:“你为什这害怕去找她呢?”莫小娥说:“哪是害怕呀,是担心你会跟她谈崩。她那强词夺理,又那能说,你哪是她对手呀,哪说得过她呀!你俩要是闹翻,以后就没法在起共事,该多内疚呀!又帮不上你什忙,还给你添麻烦,拖后腿,你说能心安吗?”
丛容看她眼,什也没说,扭头看起窗外。丛容是个心智都很正常成年人,哪可能糊涂到犯傻地步?其实,当天他就有点怀疑。只是他把这怀疑掩饰得很好,没有让莫小娥看出来而已。
以他对许兵解,许兵抡着武装带,堵着他们家门口,那是完全可能。但他相信许兵是不会胡来哇,不可能像莫小娥说那样,见她乡下表哥,就会发疯似堵上门。她把许兵说成什人?是个二百五吧?她也太不解许兵,也太不解他!他同许兵搭档两年多,许兵是什样人,他还能不清楚?那天早晨,许兵到底在他家门口堵住什人?丛容心里头,不止是画上问号,简直就是堵上块石头,块巨大无比石头!
凭理性,凭直觉,他相信自己老婆肯定有问题。但凭感性,凭感情,他又不希望这是真,甚至希望许兵真是个二百五
家不住学校呗,人家住到外边呗,难道也不行吗?学校还管那多吗?”
徐晓斌不耐烦,没好气地说她:“好好坐你车吧,哪来这多废话!”
司机笑,扭头又看许兵眼。许兵问他:“上等兵,你看干吗?”
司机笑而不答,许兵又替他回答:“你是敢怒不敢言吧。觉得个技师训个连长,特别不合适?”
司机更笑,说:“许连长,您可真逗。”
许连长坐正身子,目视着前方,自言自语:“快到,但愿会还能这逗。”
火车快进站,莫小娥愈发紧张不安,连丛容都察觉出她不安。
丛容问她:“你好像很紧张,你害怕什呢?”莫小娥心中惊,掩饰地理理头发,笑笑说:“紧张什呀,有什怕呀?”过会,见丛容不接她话,又补充道:“只是有点心烦。想到回去又要见那厉害女人,就心烦。”
丛容说:“你有什町心烦?以后不要理她就娃,井水不犯河水,她能怎着你?”
莫小娥叹门气说:“唉,要是不住在起就好。楼上楼下住着,很难井水不犯河水。就算不去惹她,谁能保证她不来惹呀!“丛容说:“你别心烦,回去找她谈谈吧。”莫小娥吓得急忙摆手:“箅算。你还是别去找她好,省得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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