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说:“在这里又不认识人,哪来熟人。”
莫小娥说:“你大早从家里出去,让别人看见,怎交代?”
情人不说话,跑出去洗脸刷牙去。
收拾停当,情人从门镜里往外看看,外边个人也没有。情人放心地开门,只脚踏出门外。
许兵从拐角楼梯上站起来。
人,在这凄婉爱情故事前,在那汹涌泪水下,她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不可能将软肠子变成硬肠子。
出那间压抑无比小屋子,出那个有些怪味道咖啡屋,见到外边明媚阳光,闻到外边清新空气,许兵好像下子清醒。就好像刚才被蛾子使什魔法,自己变得好像没长脑子。她说什,自己就信什;她要求什,自己竟然就答应什。真是莫名其妙,真是不知自己中什邪!
她在撒谎!她在骗!许兵恨恨地想。因为她想起来,倪双影说,这个秃顶男人,不是她跟孟勇敢在体育馆里见过那个男人。也就是说,蛾子不止这个野男人,还有别野男人!
许兵很生自己气:怎就把这重要问题给忘呢?怎不当面质问她,看她怎回答呢?她还能编出什样动人故事呢?许兵回头望眼“红格子”,心里想:难道还能再折回去吗?万进到那个小屋子里,再让她使魔法怎办?她可真能说呀!声泪俱下,还会下跪,自己哪是她对手呀?
再说万,万她说要是真怎办?如果要是真话,自己再多嘴多舌地告诉丛容,那泼出水,可就收不回来!
许兵手里握着军用武装带,眼睛里喷着愤怒火焰。莫小娥情人见这架势,心里叫声不好!吓得站在那儿不敢动。眼前这个怒容满面女军人,好像在哪儿见过,噢,天哪!在新东方碰上就是这个人!
唉,暂且信吧。以后对她多个心眼,多留点心,以观后效吧!
连续搞三个晚上,就是铁打人也要散架,更何况是肉身人?本来情人都是半夜三更走,那才真是人不知、鬼不觉呢。但今天是太累,二也是确放松警惕。前两晚上都是两三点钟走,因为平安无事,便让他们觉得是不方便,二是有点吃亏,走得太早,太不合箅。
莫小娥睁眼,天那,快六点半!再不赶紧走,就太危险!莫小娥推醒情人,迭声地让他赶紧、赶快。情人让她催,差点忘穿自己内裤。
情人有些不高兴,说她:“你这是干什?好像要赖着不走似。”
莫小娥赔着笑脸哄他:“不是,没这个意思。是怕你碰上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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