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东方把木板拿出来,告诉他钉在哪里。孟勇敢二话不说,埋头苦干起来。
这两块木板,是唱东方跟许兵逛宜家时买。买快个月,扔在那儿也没安。唱东方总是这样,净买些可用可不用东西,买回来大部分都不用,扔在那儿占地方。这次要不是用它来做借口,这两块板子,恐怕这辈子都爬不到墙上去。
孟勇敢三下五除二就钻好四个孔,好像他用辈子电钻似。唱东方奇‘隆地问他:“哎,你好像很熟练嘛,你干过这个?”孟勇敢头也不抬地说:“在家干过木匠。”唱东方问:“真吗?”孟勇敢说:“假。”
也不知他是个真木匠,还是个假木匠,反正活干得很利索。十分钟不到,活就干完。
孟勇敢拍拍手,唱东方以为他要交差。谁知他竟然头也不回地问:“笤帚在哪儿?”
见过面。那时自己是肩负使命,但自己使命感似乎并不强烈,有搭没搭,并没有进人角色,也没有进入工作状态。大概是自己太过自信吧?觉得对这样个小分队长,自己玩票样,就能把人家搞掂。再顺手牵羊般,把他往表姐那儿交,自己好拍拍手交差。哪承想,自己没把人家搞掂,倒让人家把自己搞掂!
唱东方站在镜子前往身上喷香水时候,又笑开。她对着镜中自己说:“奶奶,你这倒像是要进入角色、进入工作状悉!”
外边有人敲门,唱东方大声问:“谁呀?”问完又在心里骂自己:你这是干什?这也太小儿科!
孟勇敢提着电钻进来。他从唱东方身边走过时,唱东方闻到股子人参洗发液味道。唱东方抿着嘴笑。
孟勇敢进到屋里,并不看主人,而是转着脑袋到处看,似乎在找什东西。
唱东方马上叫起来:“不用不用不用!卫生自己打扫。”孟勇敢很不耐烦地说:“你快别啰嗦,就手就干。”孟勇敢很轻、很仔细地清理着地上尘土,光是这个举动,唱东方就看出他是个很细心、很爱干净男人。这令唱东方有些意外,感到种意外之喜。
唱东方坐在床上,看着孟勇敢在自己房间里打扫卫生,恍惚间,她有种家感觉。他是这个家里负责任男人,她是这个家里受宠爱女人。这个念头出现,她心里就像爬上只蚂蚁。蚂蚁在她评怦跳动心上,慢慢地但却坚定地爬着,令她感到心里又麻又痒,还
“你找什?”
“找木板,你不是要钉木板吗?”
“你不用这积极,先坐下来歇歇吧!““还没干活呢,不用歇!”
“这是客气。”
“不用客气,快干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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