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兵奇怪:“为什,你准备提前过生日吗?你提前得也太多点吧?离你生口还有半个月呢。”
唱东方笑话她:“难道只有生日才能出去吃饭吗?你也太会过吧。”
许兵说她:“听你这门气,不像是个穷学生,而像是个,bao发户。”唱东方又“咯咯”地笑起来。看样子她是真遇到喜事,是真高兴,逮着机会就笑个没完。唱东方髙兴地说:“又让你给说着,确成,bao发户。姐,挣钱。自食其力。”
许兵问她:“你怎挣钱?难道人家给你发工资不成?”唱东方大声地说:“正是,点不假,他们给发钱,挣工资。”
许兵愈发奇怪:“不是说好实习不给工资吗,怎又给呢?地方老板不都是爱欠人家工资不给吗?你们老板难道是慈善家?”
:“那就开开?”王技师来劲:“开,马上开!”
“开玩笑!”徐晓斌脱口而出。许兵笑,说:“们本来就是开玩笑嘛。”
“什玩笑不能开,你偏开这种玩笑?”
“这种玩笑怎,反正都是自己人,开着玩呗。”
“告诉你许兵,这个世界上,有些玩笑能开,有些玩笑是不能开,是开不得!就像小孩子玩火似,闹不好会引起火灾,会出人命!”
唱东方得意地说:“老板们是爱欠农民工工资,本人不是农民工,本人是华东政法髙材生。”
许兵高兴地笑,说她:“看把你给得意,给你多少钱呢,把你高兴成这样。”
“姐,你猜。”
“不猜,你说吧。”
如果徐晓斌不这危言耸听,不这连唬带吓,也许许兵还能听进去,徐晓斌说得也太邪乎,这让他话可信度大大地打折扣。许兵有时候确像个孩子似,越不让她干事,她偏要干;而越要求她干事,她又偏不干。对此,她还有伟大领袖毛主席话做理论支持:凡是敌人反对,们就要拥护;反是敌人拥护,们就要反对。徐晓斌作为她同床共枕丈夫,实在不应该忽略她这个毛病。而他不但忽略,还火上浇油,让她越发来劲。
许兵给唱东方打电话,唱东方惊喜地说:“姐,咱俩真是心有灵犀呀,正淮备给你打电话呢,你电话就来。“许兵问:“你给打电话干吗?”
唱东方说:“你先打来,你先说,你说你给打电话干吗?”
许兵说:“话言难尽,得见面说。”
唱东方在电话里“咯咯”笑起来,听起来好像她俩又不谋而合。唱东方果然又叫:“天哪!咱俩心真是连着,正要约你们呢,约你们出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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