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太阳要从西边出来吗?”
“你少废话!你来不来吧?”
“来来来,当然来了!不会是你俩谁过生日吧?我还要带生日礼物吗?””谁的生日也不是,不过你要带礼物我也不反对。““那我就别那么见外了。我早上可不吃饭了,多包点,别不够吃。哎,是什么馅的?”
“包什么你吃什么,哪这么多废话?”徐晓斌重重地扣了电话。徐技师低下头来盯着许连长:“你交代的任务完成了,我可以行动了吗?”
许连长笑逐颜开,张开了双臂:“亲爱的,还等什么,快来吧!”
上我不碰你。”许兵说:“行,有本事你以后也别碰我,永远也别想碰我!“徐晓斌笑了,说:“咱先说今天晚上,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许兵点头:“行!今儿晚上就今儿晚上。我倒要看看你徐晓斌多有本事。”
徐晓斌又讲条件:“咱可先说好了,上了床不许你挑逗我。”许兵不干:“那你就管不着了。我的丈夫,我愿怎么挑逗就怎么挑逗。怎么,不行吗?犯法玛?”
晚上上了床,还没等许兵合法地挑逗,徐晓斌自己就蠢蠢欲动了。许兵及时地提醒他:“徐技师,你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了?”徐技师大言不惭地说:“我说过的话多了,哪能都箅数?”徐技师饿狼一样扑上去,许连长手脚并用地抵抗着,坚决不让他近身。儿个回合下来,徐技师愣是没有得手。
徐技师先撤出战场,他跪在床上喘着粗气彬彬有礼地问许连长:
“你想干什么,你想造反吗?”
孟勇敢对许兵来说,不过是手下的一个分队长。要说有什么特殊的话,那就是他同丈夫徐晓斌的关系。他俩是铁哥们,是死党,用别人的话说,穿一条裤子还嫌肥。愈是这样,他在许兵那里愈没什么好果子吃。这也是他自找的,连里那么多的干部战士,谁让你偏偏跟连长的家属这么铁呢?偏偏连长又是个认死理的人,认为愈是自己的人,愈要严格要求。因此,在严格要求自己丈夫的时候,捎带把他也给严格上了。对此,孟勇敢真是比窦娥还冤。他到处诉苦,到处散布事实真相:“老子跟她家徐晓斌好的时候,哪有
许连长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地:“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先给孟勇敢打电话。”
徐技师盯着眼前迷人的身子,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又痛心疾首地问:“许兵同志,你这不是赤·裸裸的性交易吗?”
许兵同志忍着笑,无所谓地说:“徐晓斌同志,随便你怎么说,你打还是不打?”
徐晓斌同志欲·望战胜了理智,无可奈何地点头说:“那就打吧,把电话递给我。”
徐晓斌拨通了电话。“孟勇敢吗,明天中午过来吃饺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