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都挑着千斤重担吗?”
“起码昨晚上挑夜。”
“是吗?真可怜,早知道还不如让你早点卸下来呢。”
“是呀,害得难受晚上。”
“怎会难受呢?哪难受?”
大腿大口喘气声音。这是谁在喘气呢?孟勇敢又看眼手机,“徐晓斌”三个字清清楚楚。徐晓斌在干什?怎喘成这样?哎呀,坏,莫不是徐晓斌出什事,遇到什危险,危难中给他拨这个报警电话?孟勇敢觉得自己头皮都有点麻,他“喂喂喂”地大叫,又扯着嗓子喊:“徐晓斌!徐晓斌!你怎?你没事吧?”孟勇敢觉得自己心脏又开始早搏,他甩掉脚下拖鞋,准备穿上胶鞋,以刘翔半速度,跑到他家去救死扶伤。刚穿上只鞋,手机里终于出现声音,不过不是徐晓斌声音,而是个女人声音。那女声“哎呀”声,像是刚从很深水里潜上来。
“哎呀。”许兵像不堪重负地呻·吟声。大汗淋漓徐晓斌滚下来,四仰八叉地在那儿拉风箱。终于,他起伏胸膛安静下来,他扭过头去,见许兵正望着天花板愣神。他又看眼房顶,白花花有什看头?他捅她下:“哎。”
“干什?”
“你好吗?”
“好什?”
“哪都难受,哪都不舒服。”
“现在不难受吧?舒服吧?”
问这话时候,许兵像美女蛇似探过来,脸几乎贴到徐晓斌脸上。徐晓斌幸福地笑,刚要伸手搂她,哪承想,被她又狠狠地咬口。
“你舒服吗?”
“你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
“怎个舒服法?”
“就像,就像卸下千斤重担那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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