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鬼？
王渊指着王阳明
序言说：“此乃泰西数字，不便于书写辨认，因此臣做
些改良。”
朱厚照皱着眉头问：“这些东西有何用处？”
王渊回答道：“可让初学者，在修习算学时更加便易。这些只是基础，臣还会撰写更深入算经，在田亩、赋税、漕运、粮草、历法等方面都有用途。”
朱厚照就喜欢各种新鲜玩意儿，《明史》有记载：“佛郎机……其使火者亚三因江彬侍帝
而且肯定不像小学教材那般详尽啰嗦，只需每个知识点写清楚，再给道例题就搞定。把后世小学数学大半知识点，压缩到薄薄三四十页稿纸上，需要研究者自己去领会。
请王阳明作序之后，王渊拿去找印书坊。
印书坊老板看得连连摇头：“王学士，你这书没法用活字印刷，必须耗费精力做雕版。而且恐怕行情不是太好，刻印出来也卖不出几本。真要出书，全部费用须由王学士自理。”
就是自费出书呗，而且还是卖不出去那种。
其实算术书籍在明代很畅销，早在朱元璋时代，杭州勤德堂就刻印过套《新刊杨辉算法》，近百年来已在全国翻印多次。包括《九章算术》在内，这些算术书籍，销量仅次于科举教材、文史典籍、诗词书法和小说话本。
来作序，或可推而广之。”
“这不会被士林非议吧？”王渊问道。
王阳明笑着说：“非议倒不至于，顶多被视为小道。”
“那
就写出来。”王渊瞬间没顾虑。
明代文人很喜欢搞研究，具体内容五花八门，其中算学属于主攻方向之。
问题是，王渊搞什阿拉伯数字，把印书坊老板看得头大不已。
王渊才不会自己掏钱刻印，印出来还得为销路发愁，他直接拿着书稿去献给朱厚照。
“陛下，这是臣近日所撰之算经。”王渊笑嘻嘻递上。
朱厚照说：“想不到王二郎还精通算学，朕定好生看看。”
朱厚照把书稿翻开，入眼各式古怪符号，瞬间有种被坑感觉。
再过二十几年，大明就会诞生个超级天才，在数学、文学、历法、舞蹈、音律、乐器等方面成就斐然，此人即小郑王朱载堉。
王渊继续教宋灵儿算学，王阳明也在旁看着，不时提出些疑惑，但很快就举反三、触类旁通。
此时早已经天黑，王渊不能闯宵禁回去，干脆直接住在王阳明家里。
随后几日，王渊白天撰写算术书稿，下班之后跑去教宋灵儿，倒也过得十分潇洒惬意。
半个月不到，王渊就把《新算经》稿子写完，内容无非数字、算式、四则运算、混合运算、元次方程和分数换算，全都是些小学数学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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