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本来
昨天从城外回来,朱厚照直接住进豹房,边喝酒耍乐,边看干儿子们角斗为戏。喝得七荤八素,朱厚照亲自披甲上阵,角色扮演大将军,令几十个干儿子排列战阵。
锦衣卫指挥使钱宁,扮演蒙古小王子,带着票侍卫和太监,跟朱厚照率领官军在豹房打仗。
双方杀得天昏地暗,最终自然是朱将军大获全胜。
朱将军更加高兴,拉着钱宁继续喝酒,稀里糊涂就在同张床睡下。
朱厚照不讲究这些,只要是他看得上眼武勇少年,勾肩搭背什稀松平常。同吃同睡也在效仿古人,刘备不就经常跟关张二人抵足而眠吗?
金罍顿时不害怕,笑道:“那可不是仆从,那是贵州解元王渊,有举人功名在身,恐怕不合适进锦衣卫当差。”
“解元?”那人惊讶道。
金罍用自豪语气说:“王兄乃去年贵州解元,而则是去年云南解元。”
那人狐疑道:“此言当真?”
金罍笑着说:“给你看凭证。”
然排不上号,但也富有得很,那些银子对邹木而言只是小数目。
当晚吃酒不提,王渊请客,算是庆祝。
夜里,金罍刚刚睡下,突然被人摇醒,而且还捂着他嘴巴,想要惊叫都发不出声音。
“锦衣卫办事,不要叫喊。”黑暗中有人说道。
“唔唔唔。”金罍连连点头。
清晨,钱宁打着哈欠爬起来,没有惊动身边皇帝爸爸。
个太监干儿子入内,低声嘀咕几句。
钱宁揉着发胀额头说:“真是见鬼,现在解元也那能打?”
“何事啊?”朱厚照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道。
钱宁立即躬身过去,站在床边说:“皇爷,昨日那个武勇少年,乃是去年贵州解元。而那位金公子,则是去年云南解元。他们二人是起进京赴考。”
片刻之后,金罍找出云南布政司发给公文,那人顿时就表情复杂,抱拳说:“打扰!”
……
自从刘瑾被千刀万剐之后,朱厚照已经不再常住豹房,只隔三岔五跑去嬉游几天。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这才过去几个月,朱厚照就故态萌发,又把自己起居办公之所移到西苑。
这人把手移开,掏出火折子点燃蜡烛,果然身锦衣卫打扮。
金罍被吓得不轻,惊魂未定道:“阁下在追捕盗贼?”
这人道明来意:“你那位豪勇仆从,被家长官看上眼,打算招他进锦衣卫当差。这可是千载难逢大好事,快把此人奴籍文书拿出来,如果没带在身上,可以写封手书为证。”
“你是说王渊?”金罍问道。
这人回答说:“就是用扇门板,追打众市棍那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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