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烈。”周维烈道。
众人面面相觑,终于有人说:“就是那个12岁考进联大,让五个教授当场鞠躬道歉周维烈?”
“是。”
“令尊是周赫煊先生?”
“是。”
愿赌服输,输家已经没筹码,立即躺床上做仰卧起坐,而其他人则凑出20张筹码还给他。
等快到中午时候,除周维烈之外,其他所有人都累得够呛。由于学校伙食不好,个个都身体虚得不行,做几百个仰卧起坐之后,连腰都伸不直。
没办法,只能赎买。
输家承诺为赢家洗衣服,20张筹码洗次,每次衣服不得超过五件。嗯,维烈这个月衣服都不用自己洗,有诸位好心同学代劳呢。
“不玩,不玩,忒没意思!”彭旭气呼呼把牌扔掉。
天就玩这最后把,要赌就赌个心惊肉跳。这把要是赢,你部队就全归老张家指挥,今后不得再阳奉阴违!”
张宗昌其实拿三个9,但他又不敢确定张学良是否有三个Q,此时已经赌得兴起,便咬牙道:“老张家要部队,可以,只要你能嬴!但如果这把赢,你老张家也得替按花名册补足半年军饷。”
底牌亮出,少帅气得吐血,只得依赌约给张宗昌发军饷。
张作霖对此表示很遗憾:“小六子还是嫩啊,不过用心良苦。假如这把牌释张效坤(张宗昌)兵权,也让省多少烦心事。”
当时中国北方局势,很可能就是把牌事情。
“牌技也是周先生教?”
“不是,今天才第次玩打沙蟹。”
“那你怎总是赢?”
“因为把牌都记下啊。这幅扑克很旧,背面有许多痕迹,眼就能认出来,你们底牌
“也不玩。”另个叫朱志高同学说。
眼看牌局就要散伙,周维烈笑道:“彭旭同学欠六次洗衣服,朱志高同学欠三次,张光亮同学欠两次,张羽同学欠次,罗绵章同学欠四次,邓国成同学欠……”
彭旭瞪大眼睛:“你心里都记着呢?”
周维烈说:“当然记着啊,难道你还想耍赖?”
“怎会?只是惊叹你记性好,”彭旭尬笑道,“对,你叫什名字?”
周维烈坐下连弃好几把,到第六局他才开始跟,而且把包装纸做成筹码全部推出,说道:“再欠5个,压20,谁敢跟?”
单次下注最高就是20,其他几人纷纷弃牌,只有个对A学生说:“还就不信邪,开牌吧!”
“三个6,不好意思。”周维烈笑嘻嘻道。
那学生无语道:“你就不怕是三个A?”
“可惜你不是。”周维烈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