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中华民国第
位民选总理。
熊希龄走进书房，就看到书架上那两排周赫煊
作品，他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便跟常凯申谈起赈灾事宜。
第二个进去是颜惠庆，这位先生就要憋屈得多。常凯申虽然和颜悦色地跟他交谈，但并没有委以重任，颜惠庆只能黯然离开。
第三个进去是潘复，这家伙在书房待时间最久。
当初周赫煊与张学良初次见面，就是在潘复家中。此人八面玲珑，跟哪个派系都关系良好，年初还给张学良做
几个月高级顾问。
常凯申跟潘复谈，自然是东北易帜问题，希望从潘复口中多多解张学良。
潘复对此大失所望，他是来谋官，结果常凯申只让他跑腿。
离开时候，潘复下意识地看看书架。等他返回天津后，立即对司机说：“去三乐堂！”
周赫煊新居三乐堂，莫名其妙就成热门场所，每天都有乱七八糟人来投拜帖。
在北方军政两界，已经渐渐传出消息：常总司令是周先生铁杆书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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